在應刃雪的建議下,凌安酒接受了液態金屬裝置,僅僅訓練兩天,凌安酒就學會了如何簡單的運用液態金屬。
作為一個成長性道具,它在一開始并不能為使用者提供太大的助力。因為它的液態金屬量少的可憐——約莫一指甲蓋大小。目前的它對于凌安酒來說,只有變成薄薄一層覆住身體,不至于讓那些丑陋的紋路暴露出來而已。
這也是幾乎沒人買這玩意的原因——5000分足夠為一個新人購置一批精良的裝備和一身有足夠保障的甲胄,換了這液態金屬就如同換了一件能隨心意變換顏色和款式的衣服。
“準備準備吧,你作為新人的第一個任務就要開始了。”應刃雪離開艙室,走上甲板找了個地方坐下,抽出一直掛在腰上的唐刀擦拭起來。
凌安酒跟了上去,靜靜地站在應刃雪身邊。
緊接著,有一行四人從另一邊的客艙走出來,統一著裝黑色緊身衣,像個邪教組織一樣。
三男一女,其中兩個塊頭較大一些,看上去像是親兄弟的兩個男人并行,另一個瘦小精壯一些的男人則摟著女人嬉鬧,女人雖不情不愿,但不得不笑臉相迎。
那個瘦小男人看到凌安酒眼前一亮,但看到旁邊的應刃雪,又連忙低下頭,壓低自己淫邪的目光,不敢與之對視。
當凌安酒把身上的紋路遮起來,她真正的美貌才表現出來,她其實相當正點,像月季一樣美得干凈,身材勻稱,曲線完美。
這也是那男人垂涎的原因,凌安酒比他懷里的女人好上百倍。
至于應刃雪,她要比凌安酒更加美艷,但她的實力卻讓男人提不起對她的心思。
其他五人極有默契的一言不發,靜靜地等待著什么。凌安酒見狀也緘默不語。
沒讓人久等,幽藍出現在甲板上,一指點在空中,藍色的幽光灑出。光芒散去后,約莫十多個人橫七豎八的躺在甲板上昏迷不醒,甚至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當看到出現的人中那個身著白大褂的冷艷女人時,凌安酒身體一震,死死的盯著那個女人。
應刃雪何等洞察力,“有熟人?”
凌安酒沒說話,點點頭。
她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這個女醫生正是唯一來過自己病房看望的那個人,甚至在這之前二人根本就不認識。所有的朋友,甚至結交了很長時間的朋友,沒有一個來探望的。
看來,她也在那場爆炸中遭遇不幸,并被挑選來到這里。
三步并作兩步,凌安酒跑上前去,卻撞在了一堵無形的墻壁上,猛烈突兀的撞擊讓凌安酒鼻頭一酸,一屁股坐在地上。
應刃雪坐在那里一動不動,但她只一抬手,就把坐在地上的凌安酒扶了起來。
“這是……”凌安酒被這超自然的現象驚到了。
“新人昏迷期間會有一層防護,難道諾亞會讓老隊員對新人胡來?”應刃雪指了指剛才還在覬覦凌安酒的男人。
“我說的其實不是這個……”凌安酒嘟囔,應刃雪則裝作沒聽到。
“醒吧……”幽藍這句話似乎有著奇異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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