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個名人曾經說過:做個沙幣很快樂。
飛顱就是這樣一個快樂的家伙,因為他真的沒心沒肺,字面意義也是如此。無論生活怎么對他,飛顱最多只是頭痛,不會心痛。
天草滄源不想心痛,就只能做個神經病。
楚城從沒問過他的過去,但是今天說的,全中。
天草滄源是個天才,學什么會什么,還能推陳出新。搞研究的話,他也是靈感最多的那個人,然而卻遭受排擠。
因為他沒背景,所以最后一個生物學的專家,去搞文化方面的游戲策劃。
他和楚城一樣,進入第二世界之后,就毀了登陸艙。在這之前,他在銀河宇宙殺了不少的人,用他自己的方式。
他的真名,叫做犬養中介。
同事總是用這個名字嘲笑他,可姓名是父母給的,他有什么辦法?
天草滄源知道,他是真的瘋了,這才換個名字重新開始。他不想要做正常人,他不想再被別人傷害,那就只能去傷害別人。就像是個小孩子。
楚城和李陽聊天,有時候是通用語,特意給兩個原住民聽,有時候用的是漢語,為了語境清晰,不被誤解。
王青衣不想聽,就起身來到營地外,天草滄源跟了出來。
“老板挺會煽情的呢。”王青衣看著天草滄源,罕見地主動說話。
“騙那個家伙呢,主公要做大事的人,說什么都別信。”
“你這么編排老板?”
“我和你不一樣,我把這里當人生。”天草滄源衣襟敞開,迎著風站著,目光迷離,有種說不出的妖艷。
“我是沒的選,哥哥執意要跟老板混,我總不能拋下他。”
“你也不能吧?”
“總要找個安身的地方,老板人不錯。”
“只是人不錯嗎?”天草滄源搖著團扇,臉頰飛紅。
“人不錯就足夠了,難道還要為他去死?”
“如果主公死了,我會把你們所有人都殺死。”天草滄源聲音悠遠,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為什么?”
“夢醒了,憑什么你們還在?”天草滄源笑著問。
王青衣惡寒,她覺得天草滄源沒說笑話,他這個人,也從來不開玩笑。
“放心,主公是天命之子,不會死的。”天草滄源溫柔地看著王青衣,可王青衣依然恐懼,她不清楚,天草滄源的溫柔是給誰的。
“你看看,我纏著你的時候,你怕我。我當你是路人,你還是怕我,我有那么可怕嗎?”
王青衣想了一會兒,沒有答案。
“可惜我不是和尚,否則一定娶你。”
王青衣緩緩地出了口氣,這才是天草滄源,她忽然覺得,還是神經病更可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