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司小姐可不要亂說話,虐待兒童是要進監獄的。”
“我女兒有沒有亂說話,還容不得你置喙,李林,送客”
敢兇她女兒,這個袁清雅是有幾個膽子啊。
難不成還真以為傍上了幾個靠山,就可以一生無憂了
生怕得罪了司家,袁清雅連忙道歉,隨后又十分鄭重,像是立誓般莊重又可笑,
“如果我真的虐待孩子,我會自己進監獄”
“你什么時候進監獄我管不了,但小池這孩子,我勸你還是少打心思。”
白鳶雖對內柔和,可真遇上個什么事,那股子潑辣貴小姐的氣性就全出來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要上哪打架去呢。
將人趕出司家后,白鳶狠狠咬了口蜜桃,這才把胸口的氣給順下去。
司荼瞥了眼桌上擺放的檢查報告,直接丟到垃圾桶里。
這些檢測報告無論真假,她都不會放棄他。
“明天就帶小池去驗傷起訴她吧。”
他所受過的傷害,她都要為他討回公道
白鳶點了點頭,放任這種人當院長,那些孩子豈不都成她撒氣的對象了
剛要再拿一塊蜜桃,白鳶卻撲了個空。
“剛才見小池沒怎么吃水果,我給他送上去些。”
司荼端著盤蜜桃,打算去看看他。
剛來到新的陌生環境,她怕他不適應。
白鳶
再切一盤不成嘛,非要跟她搶。
白鳶一委屈,跺著腳跑到書房去找司成訴苦去了。
她家這個小沒良心的,有了弟弟就不要她這個當娘的了。
“你都多大了,還跟一個小孩子吃醋。”
司成摘下金絲框眼睛,拉起嬌妻的手,語氣頗為無奈。
一聽這話,白鳶可就不樂意,氣鼓鼓地甩開他的手,面色高冷道,
“我可記得之前我養的那條德牧都被你打包回老宅了,怎么著,狗的醋你都吃,我自個兒女兒的醋都吃不得了”
一提起這事司成就開始打憨憨了,畢竟他跟一條狗吃醋這件事,是真的。
懼內嘛,不寒磣。
在看到司荼往樓梯上走時,易池光就連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一拉被子蓋到頭頂。
可那劇烈的心臟跳動聲,令他難以平靜,也讓他沒有聽見敲門聲。
“小池,我來給你送水果了。”
司荼在門口敲了半天,也不見里面有動靜,放心不下還是扭開了門。
房間的陳設幾乎沒有動過,只有床上鼓起來個小山包。
把自己悶在被子里,不怕被悶死啊。
但反過來想,將自己包裹在被子中,不正是沒有安全感的表現嗎
司荼將被沿拉開,正好對上一雙燦若星辰的雙眸。
“姐姐。”
易池光乖巧地喊了一句,他剛才太緊張了,都沒有注意到敲門聲。
“過來吃水果了。”
司荼將果盤推給他,這崽崽確實太瘦了,是該好好補補。
不過有白鳶在,這事不用她操心。
易池光接過一塊蜜桃,剛要放入嘴中,窗外一道驚雷劈過,卻讓他嚇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