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張大官人還是老老實實地掏了腰包,算上友情價的折扣也將近每人五金的消費,一下子六十多金就這么飛走了,摳門的張老爺肉疼的是直嘬牙花子。
這頓消費貴有貴的道理,血帆幫的幾個老色批們事先喝了些酒,本就不算牢靠的嘴巴更是沒了把門的,再被這些個訓練有素的專業技師嬌滴滴的奉承幾句,掉進溫柔鄉的他們哪還管得了那么多。
不是說沒有其他辦法,如果法師愿意親自出手,依靠附魔法術也能夠撬開他們的嘴,令對方有問必答。
但這種簡單粗暴的方法代價是后繼的麻煩,控制幻惑類法術難以避免的會對受術者的神志造成影響,尤其是這附魔系還不是他的專長派系,在其效果結束后的法術痕跡和后遺癥瞞不過其他內行人,屆時,滅口是唯一選擇。
這樣一來,事情就鬧大了,也辦得太難看了點,何必呢?
情報的可靠性還是值得信賴的,不僅是因為貝拉的擔保,多份情報口錄之間的對比也證實了這一點。
除了兩個連大保健都要哥倆好齊上陣玩4P的家伙以外,余者都是在獨自的臥室中,沒有串通的空間。
“說什么慢性中毒,這是要把鍋都甩到別人頭上?”
想到這茬的法師都暗自好笑,一邊走進了閃耀金幣在倉儲區新駐地的大門。
關上門,穿庭過園,進了大廳,下得臺階,轉身來到一密室。
邁入入內,反手把門一關,周身頓時只余剩頂上魔法燈散發的湛藍光芒柔和地灑下。
掏出一頂水晶球放在自己面前的茶幾上,席地而坐的張元此時看著竟是與當初在博德之門混飯吃的“占卜大師”們有幾分神似。
只是水晶球里冒出的不是那些裝神弄鬼的光影變幻,有一縷縷明亮的輝光從中迸射而出,在上方凌空交織相融,一陣閃爍波動之后,格里姆瓦爾德那張不修邊幅的老臉便出現在這密室當中。
出自無冬學院內部的通信投影水晶,其精湛的制作工藝將對面老院長的上半身以立體影像的方式纖毫畢現地映射出來。
包括他老人家胡須上的醬汁。
“哦,是你小子啊,怎么,有什么進展要跟我講講么?”
老院長放下了手中的烤羊腿,不在乎地拿了塊餐巾在嘴巴上亂抹,仿佛是在給自個的白胡子上色。
“我們來到路斯坎追查了這么久,總算是有所發現,血帆幫的確是那只黑手套,而幕后黑手就是奧術西方之塔的塔主,布拉斯卡?勞斯隆。”
“哦?是這個小蟊賊。”老院長挑了下眉毛,有些訝異于其膽量。
“根據得來的情報顯示,負責和血帆幫進行奴隸交接的就是布拉斯卡的助手,馬爾瑟,所以,”
“行了,”老院長卻是打斷了張元的繼續闡述:“既然是你到了路斯坎負責此事,那你自己拿捏把握,我只要結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