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明白了。”林傾云拿著玉簡起身退了出去。
如獲至寶一般,林傾云回到自己的廳堂,激活玉簡觀看,看了許久竟然真的覺得,世間本無秘籍,說穿了一切是如此簡單?
“不用靈肥,不許批量種植,一顆一顆照顧。不許連根拔除,無形留根……”喃喃回念著,林傾云尋思,這真的能行嗎?
“其他那也不說了,無非就是強行加大靈夫工作量。可留下死根不拔除真的能行嗎?倘若因此導致延誤下一發藥材,那可是大罪。”
林傾云覺得這非同小可,但是李少陽嚇了死命令。說不得,只有到內相大堂,親自見相爺一面了。
來到內相府前等候通報,林傾云一邊整理的面見相爺的說辭。
片刻,回報的人卻道:“回去吧,相爺不見你。相爺的原話是倘若是越級投訴主官,本相不受理。倘若求教工作,你自有堂官在上,本相不越權。”
林傾云也不知道這是搞什么鬼,灰溜溜的回去了。她尋思,媽的天下烏鴉一般黑,官官相護吶。
隨即又想,反正李臺尊命令下了,無雙令行禁止。自己只管執行,就算有禍也是李少陽來扛。
折騰到晚間,李少陽回來自家小院的時候這才一拍腦袋,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說好要去找張春麗妹妹喝酒的,卻給忘記了。
莎姑娘已經溫好了李少陽愛喝的酒,手扶一把瑤琴等候著。
所以李少陽也不大好意思溜走,馬馬虎虎,自家的酒也還挺香的,陪著莎姑娘彈琴了。
靠在莎姑娘大腿上,喝了兩壺酒,李少陽忽然問:“莎姑娘,你不是說要教我做官的啊,我想了想你說的那些假大空,根本等于沒說?”
“哈,叫你看出來了啊?”莎姑娘微笑道,“做官何須秘訣?但求心之所至。你赤子真心,沒有技巧就是最好的技巧。會有懂你的人欣賞你,理解你的。”
李少陽聽她說得好玩,哈哈大笑。
“不許亂動,繼續把手放在我衣服里。”莎姑娘還是那副德行。
一起的時候,她通常都會這樣。
這項工作對于李少陽也是一個挑戰的說。紫衣評價為:煉化定力。
早晨的時候,任由莎姑娘給他打扮著。
李少陽問道:“莎姑娘最近你都去干什么了?”
莎姑娘道:“飛云閣。前后十次,衛東仁那廝每次從他舅舅那里討教棋路,都被我殺個光頭。不過好處是,上次老公揚刀立威,他每次都破口大罵,卻不敢打我了,只敢打他的下人出氣。”
李少陽泄氣的道:“你也忒難伺候了。你老去哪個地方干嘛?老惹衛家的人干嘛?”
莎姑娘道:“你不說了嗎?只管干他干他干他再干他,只要他送臉下鄉我就打。哈,主要原因是,衛東仁雖然草包,不過的確不負他東仁國士之名,確很厲害,在棋道上有真才實學。”
李少陽道:“那還不是被你殺光頭了?”
莎姑娘哈哈笑道:“那是因為他遇到我。打個比方,相公從出道起,轉戰幾萬里,未嘗一敗。倘若你下一個對手是長空菲兒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