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書陷入沉睡后,擊殺武書本該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而剛進入武書三丈范圍,杜夫人的眼前便是出現一片血紅。立馬止步后,杜夫人不由眉頭緊皺道,“明明已經陷入沉睡,為何還暗藏殺機?”
嘴上這么說著,杜夫人卻已經在不斷后退,直至眼前的血光淡去。
“罷了!”
杜夫人城府極深,行事更是沉著冷靜。眼下,武書已經陷入沉睡,如同俎上魚肉。何時能夠享受這些魚肉,不過是早點晚點的事情。然而,只因杜夫人不能修行,其根本看不到血光中發生的事情。
以武書為中心的三丈空間內,大多數人是只能看到陷入沉睡的武書的,有些人卻是能夠看到不同的武書的,還有些人能夠看到廣袤的天地。
“廢物!”
你瞧,那位體內不時傳出雷音,所過之處,萬物宛如靜止的武書就很看不起本體。
“全身上下細皮嫩肉,一看就知道沒經過猛火淬煉過。”
雙眉火紅男子則是對武書的肉身反復打量著,嫌棄之意不要太明顯。
“真正的絕世天驕,在這般歲月已經能夠橫渡虛空。而你連虛空之力都領悟不透,出門在外,你還是別說自己擁有金鵬血脈為好。”
擁有金色羽翼的武書,不僅滿身傲骨,更是無比的威嚴。
“唉!”
一聲嘆息自一團黑色渦旋中傳出,似乎在這一刻能夠亙古不變的只有這一聲嘆息。
“聒噪!”
黑袍武書要普通的很多,其僅是冷漠的呵斥一聲,那些本還想抱怨幾句的武書皆是識趣的閉嘴。
白衣武書則是仰頭看向虛空道,“本以為我已經站在山巔之上,可是抬頭看去,我依舊是站在山腳處。諸位,我等仍需再接再厲。”
然而,這時,一個幼年武書憑空出現。而在看到這個少年時,周身黃土翻滾的武書立馬上前道,“話說,你是誰呀?”
幼年武書沒好氣道,“這很重要嗎?”
黃土武書有些不快道,“嘿?說你一句,你還來勁了。”
其實,這些武書,每一個都不簡單。他們彼此也知道彼此不簡單,根本不會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幼年武書只是打了個哈欠道,“你們身上的味道真難聞,連一個擁有干凈氣運的人都沒有,真沒意思。”
此言一出,黃土武書瞬間與幼年武書拉開一定距離。幼年武書看似人畜無害,真要發起狠來,怕是連本體都敢吃。
白衣武書依舊仰頭看天道,“小家伙,你的成長速度倒是很驚人。”
幼年武書撇嘴道,“這沒辦法,外面的人道氣運太濃郁了,我一直在不停地吃,卻根本吃不完。”
白衣武書就很無語,在轉生武書瘋狂生長時,注定有的人要損失大量氣運。于是,白衣武書打趣道,“這些話要是被那些死敵聽見了,肯定會被氣死的。”
說話間,轉生武書又大了一圈。這時,轉生武書卻驚道,“不好,剛在極道帝兵上吃出個小缺口,這件極道帝兵就打算跑路了。”
白衣男子毫不慌張道,“無礙,能夠讓我等將野蠻的一面展現出來,這件極道帝兵已經非常了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