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爺爺?”李七夜瞇了一下眼睛,盯著藍韻竹,說道:“你們飛懷村出來的人。”
藍韻竹點頭說道:“沒錯,揚爺爺是我們村最老的一輩,現在他也是千鯉河的元老,這件事除非是老祖出世干涉了,否則,林長老他們也左右不了!”
飛懷村,男的姓揚,女的姓藍,而且,飛懷村不止出了藍韻竹這樣的天才,事實上,在此之前,飛懷村可是出過不少大人物的地方。如藍韻竹口中所說的揚爺爺,便是千鯉河的元老,也是藍韻竹的引路人。
“嘿,丫頭,你是把我當刀使吧。”李七夜瞅了一眼藍韻竹,說道:“說白了你就是不想嫁給炎龍,或者某個師兄,所以你現在才不愿意解除這一樁婚約,正好借此擺脫你自己的煩惱!丫頭,這可是你們千鯉河的內部斗爭!”
藍韻竹瞅了李七夜一眼,說道:“怎么,害怕了?如果你害怕了現在選擇退場,那我也不怪你。這樣的事情,我會解決的。”
藍韻竹在飛懷村的夢愿樹下許下了愿,這不止是因為她父母逼婚逼得緊這么簡單,同時也是欲借這樣的借口擺脫千鯉河宗門內的諸老逼婚。她個人并不想嫁給千鯉河內的任何一個師兄弟,包括大師兄炎龍。
巧得很的是,李七夜竟然得到了她的那個許愿玉佩,使得李七夜卷入了這一場千鯉河的內部爭斗之中。
“害怕?”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悠然地笑著說道:“區區千鯉河,還不足于讓我害怕。不過嘛,俗話說有勞便是有得,既然你拿我當刀使,丫頭,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回報?不如這樣吧,今晚給我暖床怎么樣?”
“去死吧!”藍韻竹被氣得臉色通紅,一腳狠狠地踹了過去,但是,被李七夜輕易地躲過了。
“丫頭,你不是淑女嘛,別這么魯莽。”李七夜伸手去拍了一下她的香臀,調戲地笑著說道。
藍韻竹被氣得哆嗦,不由牙癢癢的,恨不得狠狠地教訓這個小鬼一頓。
而陸白秋不由為之莞爾,在她看來,他們兩個人更像是在打情罵俏,宛如是一對剛新婚的小夫妻一樣。
在藍韻竹與李七夜吵鬧之時,千鯉河也了召開了一次會議,諸位長老都出席了,這一次會議由掌門人寶龜道人親自主持。
“婚約這事,韻竹自己作主如何?”在會議上,寶龜道人開口說道。
寶龜道人的話立即遭到了不少長老的反對,有長老說道:“師兄,如此大事,怎么能兒戲呢,這樣的事情,不止是關系到韻竹個人終身大事,也是關系到了我們千鯉河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