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龜道人心里面是輕輕地嘆息一聲,雖然他為李七夜爭取了一天,但是,他在心里面知道李七夜絕對不可能作出讓步的。這樣的局面讓他這位掌門是進退兩難,他無法說服諸老,到時候李七夜不作出讓步的話,那么就必須逮捕李七夜。
到時候雙方只怕不是魚死就是網破,若是換作另外一個人,寶龜道人有絕對的信心把他拿下,千鯉河作為帝統仙門那可不是浪得虛名。
面對李七夜這樣的一個無名小輩的時候,寶龜道人突然之間覺得一點把握都沒有。這對于寶龜道人來說,這一切都一下子變得很神秘,為什么千鯉河的根基作為千鯉河的弟子乃至是傳人竟然是不可以進去,而李七夜作為一個外人竟然可以進去呢。
李七夜與千鯉河究竟有什么關系,李七夜甚至是說黃金神柳是屬于他的,而黃金神柳也樂意跟他走,這究竟是為什么呢?這背后隱藏的秘密,這都讓寶龜道人為之沉思。
如果正如李七夜所說的那樣,如果到時候一旦翻臉反目,黃金神柳真的是跟李七夜離開的話,這將對千鯉河會意味著什么?
想到這樣的后果,寶龜道人都不寒而栗,若是沒有了黃金神柳,只怕從此之后千鯉湖不再是一片樂土,只怕從此之后千鯉湖會成為普通的湖泊,到時候,千鯉河的無數神藥死去,無數的妖靈無法成道!
寶龜道人現在感覺肩上的擔子無比的沉重,現在他完全沒辦法說服諸老,現在若能讓諸老改變想法,或者只有請老祖出世。
但是,寶龜道人也明白,只憑自己的癔想是沒辦法說服老祖,更別說是請老祖出世袒護李七夜了。
這一夜,對于寶龜道人來說,可謂是徹夜未眠,這一夜對于寶龜道人來說,是一個漫長無比的夜晚。
就在這一夜,藍韻竹急匆匆趕來,連她這位遇事不慌的天之驕女此時都是神態慌張,一見到李七夜,她就說道:“你快逃,今晚就逃!”
“逃,逃什么?”相比起藍韻竹的慌張來,李七夜倒是從容不迫,他看了一眼神態慌張的藍韻竹,老神在在地說道。
“諸老已經決定要逮捕呢了,雖然掌門給你爭取了一天的時間,但是,如果你不招的話,你會被逮捕的。現在諸老都主張逮捕你,特別是王元老一脈,恨不得立即就動手,若不是掌門他們攔著,只怕他們現在就拿下你了。”藍韻竹著急地說道。
李七夜悠然地笑著說道:“若是他們想來硬的,我倒是十分歡迎,我隨時都奉陪。好久沒有動手了,骨頭有點癢癢的,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倒考慮是不是大開殺戒。”
“你瘋了嗎?”藍韻竹狠狠地瞪了李七夜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雖然我知道你是很強,但是,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不說我們千鯉河的長老都是圣尊,甚至乃是圣尊的巔峰。而且,一旦動起手來,元老也會動手。我們千鯉河有不愿出世的元老已經是圣皇巔峰,一旦他出手的話,就算你十條命都不夠看!”
“丫頭,這就錯了。如果換一個地方,在其他的地方,巔峰圣皇出手,我倒有點忌憚。但是,這里是千鯉河,就算是大賢來了,我也一樣是穩坐九天。”李七夜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