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坐在客棧之中,悠然自在地喝著美酒。過了好一會兒,終于有人走進來了。來的正是藤齊文,他身后依然跟著三位老者。
看到了藤齊文,李七夜只是淡淡一笑,說道:“你們跟了我好久了,你們知道嗎?這總不能說是巧合吧。”
李七夜這樣一說,藤齊文也沒有藏著掖著,他上前來,向李七夜鞠首,拜了拜,說道:“小弟天藤城的藤齊文,對先生仰望,故此留于孔雀地,觀望先生,有冒犯之處,還請先生諒解。”
藤齊文十分的客氣,也是十分磊落,出身于樹祖傳承,他也沒有那么傲氣,這也算是十分難得的事情。
李七夜看了他一眼,含笑說道:“如果我介意的話,此時此刻,你就不會站在我面前說話了。”說完,手指輕輕地叩了叩桌面。
藤齊文鞠首,向李七夜拜了拜,然后坐了下來。他看著李七夜,張口欲言,但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好。
李七夜啜了一口美酒,看著藤齊文,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有什么話就盡快說,我的時間可是寶貴,總不可能一直陪你在這里干坐。”
藤齊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先生乃是藥道無雙,先生之術,讓人為之景仰,若是能見先生妙手回春……”
“不用給我戴高帽子。”李七夜笑了笑,輕輕地擺手,說道:“就算你不用夸我,我也知道我的藥道絕世無雙,無人能及,放眼九天十地,也唯我藥道第一。”
李七夜這樣的話一說出來,讓藤齊文想說的話一下子都被堵住了,連李七夜都這樣自己夸自己了,他還能有什么好贊美的。
藤齊文在心里面也不由苦笑了一下,換作別人,或者會自謙一下,但是,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會自謙,反而自夸起來。
“先生真的是能給祖樹續壽?”最后,藤齊文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他打算還是直奔主題比較好。
李七夜看了他一眼,神秘地一笑,悠閑地說道:“你們天藤城的祖藤,我也能治好,它的厄難,情況只怕不妙。”
“你——”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藤齊文頓時臉色大變,一下子站了起來后退了好幾步,把身后的椅子都撞倒了。
臉色大變的不止是只有藤齊文,就是藤齊文身后的三位老者都不由臉色大變,都一下子盯著李七夜,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因為這件事只有他們天藤城的高層知道,只有藤齊文這級別的弟子才有資格知道,其他的普通弟子,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
李七夜坐在位置上,安然不動,啜了一口杯中美酒,淡淡地說道:“不要對我有歪念,不要想著對我殺人滅口,否則,我把你們埋在孔雀樹下當肥料用。”
一時之間,三位老者都不由相視了一眼,他們都看不透眼前這個人究竟是何來的底氣,但是,一時之間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