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葉途的話還沒有說完,無垢宗主就打斷了他的話,意味深長地說道:“小葉呀,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呢,人家李公子一還沒成親,二也不一定非要娶黃金嶼的小丫頭,怎么能說是黃金嶼的駙馬呢?”?“那是,那是——”葉途也是會心一笑,忙是點頭附和地說道。
對于這樣的話,李七夜只是淡淡一笑,至于無垢宗主,他是忍不住圍繞著李七夜而轉,轉了一圈又一圈,似乎要仔細欣賞李七夜一樣,有著一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的模樣。
對于無垢宗主的舉止,李七夜只是笑了一下,他是大馬金刀地在搖椅中坐了一下。
對于李七夜如此的無禮,無垢宗主也不介意,他笑嘻嘻地說道:“賢侄大名,如雷貫耳,賢侄乃是人族俊杰,人間豪雄……”?“這話說得太假了。”對于無垢宗主的話,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宗主這奉承的話就算了,我對于自己清楚得很。我在天靈界,那只不過是無名小輩而己,什么如雷貫耳,那只不過是虛夸之詞而己。”
無垢宗主只是嘻嘻一笑,也不在意,說道:“賢侄是真性情,豪杰男兒。”說到這里,他一豎手指,大夸李七夜,然后說道:“賢侄來我無垢宗作客,實在是使我無垢宗蓬蓽生輝。賢侄別客氣,在我無垢宗住下,就把這里當作自己的家。”
李七夜笑了一下,搖了搖頭,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時間有限,久住就免了,我要見到你們的祖鯨,我需要進去拿一點東西。”
“祖鯨——”無垢宗主怔了一下,然后干笑一聲,搖頭說道:“賢侄,這并不是我有意為難你,既然賢侄知道我們無垢三宗的祖鯨,也應該知道,祖鯨是很難見的,事實上,我也難于見得上一二次。”
“我知道,所以我就來問你,想知道你們的祖鯨行駛到哪里去了。”李七夜點頭說道。
無垢宗主輕輕搖頭,說道:“不怕坦白跟賢侄說,我也不知道祖鯨行駛到哪里,這是一個秘密。”
李七夜看著無垢宗主,點頭說道:“我并不懷疑你的話,無垢三宗的祖鯨,遨翔于天靈界的浩瀚大海之中,暢游汪洋,無聲無息,除了你們的幾位騎鯨者之外,只怕外人的確是難于知道祖鯨的行蹤。”
“那是,那是。”無垢宗主笑著說道:“賢侄能理解,那是最好不過,最好不過。”
“不過——”李七夜看著無垢宗主,緩緩地說道:“據我所知,你們無垢宗有與祖鯨聯系的方法,我相信宗主是應該知道的。”
“這個——”無垢宗主沉吟了一下,然后看著李七夜,笑著說道:“這一點倒沒錯,如果賢侄真的有心想見祖鯨,我可以與諸位老祖商量一下,若是老祖允下,賢侄一定能見到祖鯨。呵,呵,呵,在見祖鯨之前,賢侄不妨住下來,我們無垢宗歡迎之至。”
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我想宗主你誤會了,我來此并非是只為見一見祖鯨,我要去無垢泉取水。”
李七夜這話一出,頓時讓無垢宗主和葉途臉色大變,特別是無垢宗主,頓時后退了一步,神態間已露出警惕之色。
“宗主,用不著這么緊張,如果我想來強取豪奪的話,我就不會坐在跟你心平和氣地說話了。”無垢宗主與葉途的反應李七夜盡收眼底,他笑了一下,說道。
“對于無垢泉的事情,我這個老頭就不是很清楚了。”無垢宗主搖了搖頭,此時無垢宗主的神態是冷漠了不少,與剛才的熱情相比起來,那是相差十萬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