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與林家姑娘踏上了臺階,當站在簡府的門檐下的時候,李七夜他不由抬頭看著簡府上的匾額,這是一塊木匾,上面簡簡單單地寫著一個“簡”字,就是這樣的一個簡字,卻有著不一樣的神蘊。
看著這樣的一個“簡”字,李七夜耳邊好像是響起了一個活潑快樂而又有著幾分狡黠的笑聲,那個讓人難于忘懷的笑聲。
“大人執掌乾坤,讓鴻天承載了天命,那你也留一個字,以庇護我簡氏后人如何?”那個女子,有幾分狡黠,眨了眨眼睛,這一雙充滿智慧的眼睛好像會說話,女子抿嘴一笑,說道:“我是不敢求大人你扶持我簡氏后人,只希望,我簡氏后人若有一天不長眼睛與大人為敵,望大人看在這個’簡’字的情份上,饒恕他們一命。”
昔日的往往,宛如是昨日一般,那讓人難于忘懷的音容縈繞于心中,看著眼前這個“簡”字,他心里面不由輕輕地嘆息一聲,在心里面喃喃地說道:“丫頭呀,丫頭,當年你是何苦呢,盡是給鴻天那丫頭出主意。如果我要從仙魔洞奪回身體,早就動手了。”
想到這里,李七夜輕輕地嘆息一聲,一切都成了過去,一切都煙消云散。
在李七夜失神之時,洪天柱已奉上壽禮,洪天柱送上的壽禮不算是驚艷,也沒丟洞庭湖的顏面,可以說是中規中矩的中規。
而血鯊少莊主拱上了一個寶盒,里面盛著一顆血珠,他對于自己的壽禮也是甚為得意,說道:“我祖宗未能親自來為簡前輩賀壽,讓我帶來一顆血鯊神珠以孝敬簡前輩,小小簿禮,不成敬意。”
血鯊少莊主雖然口上這樣說,但是,神態間也有點得意,畢竟,這是一顆神珠,極為罕見,他能拿出這樣的寶物,的確是不容易。
就是另一旁的一些前來賀壽送壽禮的一些人也都有些驚嘆,這樣的一顆神珠只怕是有市無價。
“血鯊神珠一顆。”不過,收壽禮的老者反應比較平淡,只是登記入簿而己。
簡家是何方神圣,他們根底極深,能在這里收壽禮的人都是見識極廣的人,怎么樣的寶物沒有見過,區區一顆血鯊神珠,他當然是反應平淡了。
血鯊少莊主本來是有幾分自得,但是,簡家老者反應平淡,他心里面不免有幾分失落,也有幾分不是滋味,就算是對于他們血鯊莊而言,這樣的一顆神珠也是十分珍貴,然而,現在簡家的老者平淡無比,就好像是一顆普通的珍珠一樣,這又怎么能不讓他有幾分失落和幾分不是滋味呢。
“這位是——”當李七夜發呆站在門口的時候,有簡家弟子反應過來,忙是招呼李七夜,說道:“不知道閣下尊稱?”
“嘿,他叫李七夜,來自孔雀地,是不是有請柬賀壽,就不得而知了。”心里面不是滋味的血鯊少莊主正好一肚子氣,所以,趁這個機會陰陽怪氣地說道,有意貶損李七夜。
“原來是孔雀地的李公子,大名如雷貫耳。”簡家弟子也不是井底之蛙,立即抱拳地說道。
對于血鯊少莊主的陰陽怪氣,李七夜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只是隨手拿出簡小鐵給的請柬遞給了這個弟子。
“李公子,里面請。”這位簡家弟子忙是引李七夜走入了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