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為什么要搬出去?”李七夜也不生氣,笑吟吟地說道。
“不為什么,那是因為本將軍看上了這個地方,我們中央軍團將要在這座洪荒山駐守,所以識相的就立即搬出去,別自討苦吃!”說到這里,曾逸彬傲然一笑,露出了冷冷的神態。
聽到曾逸彬這樣的話,遠處觀望的不少人都暗暗抽了一口冷氣,有人忍不住低聲地說道:“中央軍團真的要駐守九連山嗎?”“這,這不可能吧,或者只不過是曾逸彬拿著雞毛當令箭。”也有年紀比較大的年輕修士也不是十分肯定地說道。
“如果我不搬呢?”李七夜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不搬——”聽到這話,曾逸彬頓時雙目露出了寒意,冷笑一聲,說道:“這只怕由不得你,如果你敢不搬,就是妨礙軍務,本將軍先把斷你的手腳,踩碎你的骨頭,再把你扔入山澗,讓你像一條死狗一樣在山澗里自生自滅!”
說到這里,傲然一笑,有著俯視看著李七夜的姿態,此時他就是擺出一副俯視李七夜的姿態,似乎在他眼中李七夜就像一只蟻螻一樣。
這樣的舉動給了曾逸彬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大大地滿足了他的虛榮心,有著報復的快意。
要知道,換作是以前,他一個小小的將領,連見新皇的資格都沒有,而這個草包的新皇,那怕再草包,只要他還坐在皇座上,就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完全可以俯視他這樣的一個小將,也完全可以把他視為蟻螻。
但是,今天世態變遷,曾經高坐于皇位之上的新皇已經是淪落為喪家之犬了,憑新皇那微不足道的實力,根本就不會有人把他放在心上。
現在在新皇面前,他也能高高在上地俯視,也能把新皇視為螻蟻,這樣的成就感,一下子讓曾逸彬的虛榮心完全爆棚,那種報復的爽感實在是淋漓盡致。
見到曾逸彬如此作為,讓不少遠處觀望的人相視了一眼,但大家都不敢作聲,因為大家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曾逸彬擅作主張,還是中央軍團長馬明春的授意。
“你可知道他是誰嗎?”見到曾逸彬如此欺負李七夜,跟在李七夜身后的柳初晴就生氣了,為李七夜抱打不平。
“知道,當然知道了。”此時曾逸彬大笑了一聲,戲謔地說道:“皇上陛下的威名,我等小人物又怎么不知道呢,如雷貫耳,聽到皇上威名,我等小輩都雙腿發軟,嚇得匍匐于地,皇恩浩蕩,我等小輩跪舔不止……”
在曾逸彬大笑之中,大家都能聽得出曾逸彬的戲謔,大家都知道,都知道曾逸彬是有意讓李七夜出丑。
“只不過,這些都是過去式了。”在這個時候,曾逸彬收住了笑容,露出了冷笑,目光森然,冷笑地說道:“現在就給本將軍搬,立即就搬,否則,讓你生不如死!”
“你,你太放肆了。”見到曾逸彬想對手,性情好的柳初晴都忍不住生氣,站出來,冷哼了一聲,說道:“陛下金貴,又焉是你能欺辱的,你們現就立即離開,陛下也不怪罪于你!”
“你是何人——”曾逸彬雖然有點草包,但一看柳初晴氣度不凡,也看得出來她出身不簡單,雖然不認識柳初晴,也會問上一聲。
“臨海閣的柳初晴。”柳初晴并沒有自恃身份欺人的意思,她只是很老實地報出了自己的出身而已。
“臨海公主——”雖然曾逸彬沒有見過柳初晴,但聽過臨海公主的名字,一聽到這個名字,他不由抽了一口冷氣,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