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可別在這嚇人了”曹浩然無語的說道“他就是跟學校里的一個老頭走了,昨天我還去打聽了一下,那老頭說人他也不知道去哪了,但肯定沒事,過幾天就能回來了”
“嘎吱”一輛寶馬停在職工宿舍樓外,曹老頭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向缺拍了拍陳夏的胳膊說道“你下車,跟他們一家聊會,我出去一趟過會就回來”
“嗯,快一點”陳夏和老曹頭下了寶馬,曹浩然頓時一臉懵逼的看了看兩人還有已經開遠了的車子。
“爺爺爺”曹浩然跟彈簧似的“嗖”的一下就彈了起來,目瞪口呆的指著陳夏說道“不是,爺爺,你這怎么又從河里撈上來一看”
“別瞎說,那是你安哥的媳婦”曹老頭瞪了他一眼。
陳夏笑瞇瞇的輕聲說道“你就是曹浩然吧我是向缺的朋友,也就是你所說的曹安”
韓書畫眨了眨眼睛,低頭瞄了自己一眼撇著小嘴說道“清華的校花要是拿出去,那就太不值錢了啊”
司機帶著向缺并沒有走遠,十幾分鐘之后寶馬停到了清華深處的一棟小院前。
向缺下車后背著手推開院門,里面之前的老人坐在搖椅上打著瞌睡閉目養神。
向缺隨意的搬了把椅子坐在對面,老人閉著眼睛說道“回來了”
“嗯,回來了”向缺點頭嗯了一聲。
老人睜開眼睛,斜了他一眼說道“也不說聲謝謝呢”
向缺呲著牙笑道“您肯定是跟我們古今觀關系匪淺,跟您我還用謝么不是太見外了么”
老人那手指點了點他,說道“跟你師父死皮賴臉的簡直是一個德性,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會在京城一呆就是幾十年了”
向缺向前探了探身子,輕聲問道“那您和我師父是”
“四九年之后,他處理完國運大陣之后就打算離開,但他走了京城里得需要留個坐鎮的人,于是就把我給請了出來”
“您怎么稱呼呢”向缺饒有興趣的問道。
老頭瞄了他一眼,說道“我姓王,世居嶺南”
“呵呵,我聽說嶺南有個挺大的人物叫王朝天”
“就是不才”老人淡淡的點頭說道。嶺南王朝天家族能和楊公風水一南一北的分庭抗禮,其實歸根結底全都是王朝天以一己之力撐起來的,和楊公風水傳自楊筠松不同的是,嶺南王家的底蘊其實少的很可憐,到王朝天這一代也就只堪堪
傳了兩代而已。
所以說,外界人都形容王朝天是風水術法里最風化絕代的人物,冠絕上下幾百年,這一點就連楊老太爺也得點頭承認。
只是多少年了,王朝天都從來沒有露面過,漸漸的從人前消失了,但恐怕誰也不會想到,原來消失了幾十年的王朝天居然在京城給國運大陣坐鎮。“我跟王胖子兄弟相稱,那是不也得教您一聲太爺爺呢”向缺舔著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