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絨絨啞然,少頃后才道“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你的本命劍能到我體內,但我想大師兄的感知理應不會有問題。只是我該怎么還”
傅時畫顯然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有這樣一問。
然后才十分后知后覺地想起了她現在的修為,以及她凝滯的道脈。
“不然你先用自己的神識探一探”傅時畫用兩根手指撐住自己的側臉,微微歪頭,思忖片刻后,提議道“一般來說,收劍入體的時候,本命劍會沉在丹田或紫府之中,偶爾也有人以心養劍,但你既然還未真正開脈,還沒有丹田與紫府,所以一時之間我也很難判斷究竟在哪里。”
傅時畫看著她,二狗也看著她,虞絨絨眨了眨眼,將神識沉入自己的經脈道元之中,閉眼努力了片刻。
這一次,她探得比剛醒來的時候更仔細認真,也終于知道自己之前為什么覺得有些異樣了。
她的道脈上,似乎附著了一層劍氣。
又或者說,那層劍氣密密麻麻地包裹著她的道脈,簡直像是給道脈穿了個密不透風的外套。
她稀薄的道元依然被堵在凝滯的道脈之外,卻因為劍氣包裹的原因,有了稍大一點點的活動空間,于是顯得格外雀躍歡欣,甚至還時不時探頭去撞一下那層劍氣。
劍氣毫無反應。
虞絨絨沉思片刻,將道元凝成了薄刀的形狀,試圖將劍氣與自己的道脈分離開來。
一刀下去,虞絨絨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傅時畫也跟著“嘶”了一聲。
傅時畫咬牙道“你在干什么”
虞絨絨疼得冷汗漣漣,牙咬得比傅時畫還狠“我的道脈外面多了一層劍氣,我剛才試著用道元去分割道脈與劍氣,但沒有成功。”
傅時畫揉著太陽穴,臉色有些蒼白“劍氣淵兮怎么會變成劍氣”
“我怎么知道”虞絨絨咬牙切齒道,忍了又忍,還是說出了那句自己昏迷之前就想說的話“煩請大師兄以后還是管好自己的本命劍”
一條路行不通,兩人一鳥面面相覷片刻,還是回到了最初的思路上。
二狗用焦黑的翅膀撐著自己的下巴,沉吟道“說起來,你還記得我們聽到的饑腸轆轆聲嗎”
虞絨絨“”
二狗煞有介事“說不定真的是我們絨絨師妹太餓了,等吃飽了,淵兮可能自己就跑出來了。”
虞絨絨“”
怎么又繞回去了誰餓了會吃劍啊而且誰是你的絨絨師妹啊
她寄希望于傅時畫對這樣過分荒唐的提議充耳不聞,結果下一刻,傅時畫就遞了一條噴香的兔腿過來“雖然辟谷丹我也帶了,但是吃兔腿嗎”
虞絨絨“”
“吃。”
作者有話要說絨寶兔兔那么可愛,就要吃兔兔,多點辣,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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