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被要求離開宴會廳的酒店工作人員來說,盡管好奇但是離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
為什么
當然是因為不用干活啊
可有人就不愿意了比如年輕的探員葉爾戈先生。因為某個不愿意露面的商人的情報,他們才能夠提前混入這家酒店之中。
“警維克多先生,這樣的話,我們沒有辦法看清楚里面發生的事情。”葉爾戈不得不略顯著急道。
“先別吵。”維克多皺了皺眉頭。他的手掌捂在了耳朵上,似乎正在小心翼翼地傾聽著但他能夠聽到的基本上都只是雜音而已。
甚至突然之間變得刺耳起來
維克多本能地把耳孔的耳塞給摘了下來,臉色并不怎么好看像是一頭斗敗的獵犬,“里面有干擾的東西,可惡”
“那我們只能夠干等著了”葉爾戈皺眉道“不如我們撞進去,來一個人贓并獲”
“這個想法很好”維克多點點頭“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放心,我一定會找機會幫你收尸的。”
“這”
“你知不知道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維克多冷笑道“你就算死在了這里,明天莫斯科的所有報紙甚至是網頁版,都不會有哪怕一行關于你的文字”
葉爾戈煩躁地來回走動著,看著走廊的窗外,忽然靈機一動道“維克多,看看這個”
那是吊在酒店外墻上,用來清潔外墻玻璃的升降吊機。
“尤里想要做什么呢”
女仆小姐一臉有趣地在自家老板的耳邊輕聲說道是的,是說,而不是問。洛邱知道她只是有了好奇,并非一定要馬上知道答案又或者只是一種閑談般的明知故問。
“看看就知道了。”洛邱輕聲道“以他現在的身份,除非他在這里直接殺人,不然都會相安無事的。”
有頭有面,尤其是在國家意志所籠罩下的黑暗之中存活的人,大量也小氣。
比如這幅畫是假的。
這并沒有讓現場出現混亂,也沒有什么人馬上開始反駁著,有的也僅僅只是靜觀其變但是作為這次拍賣會的叫拍人,安娜的眼神自然是有了一瞬間的飄忽。
但她保持著從容,看著那個在席間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的男人白色的燕尾服,簡單地套了一個眼罩。
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一種熟悉的感覺,讓安娜心中泛起了疑惑。
而就在此時,安娜的耳邊聽到了一把聲音葉菲姆的聲音讓這家伙走進一點,我看看他是什么來歷。
他當然是沒有出席這個宴會,如今正舒適地坐在自己防衛做得如同堡壘般的房間之中,只是通過她,來看著這一場拍賣會而已。
“嗯。”
安娜輕聲應了一句,然后大紅唇露出了一道弧線。她擺了擺胸口上的胸針,優雅地臺子上走了下來,先聲“這位先生,如果覺得這幅畫是假的話,大可以驗證一下。事實上,我允許在做的各位都可以驗證的。”
安娜撩了撩自己的頭發,環視了這宴會廳一眼道“我相信,假的東西或許能夠欺騙一兩個人但絕對不能夠騙過所有人,對嗎”
兩人已經是如此的靠近大概只是隔著不到一米的距離。安娜已經能夠很好地看到這個白衣男人的全身。
“是迪卡皮家的家徽小心點應付,盡量不要和對方交惡。”
安娜并不怎么清楚所謂的迪卡皮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過以葉菲姆的能量也說不要直接交惡的話,顯然對方的來頭并不少。
“那我來給各位驗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