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枝傳送到了一個密閉的柜子。
柜子不高,一起身就會碰到頭,她不得不屈起膝蓋,低著頭蹲在。
她略微側臉,看到白犬正乖順地蹲在她身旁,肩膀和她靠在一起,仍然像來時一樣緊緊握著她的右手。
郁枝抬起空著的左手,試圖推開柜門。
白犬立即將她的左手按了下來。
郁枝疑惑地看他,他搖了搖頭。
難道有
郁枝沒有亂動了,她白犬那邊擠了擠,透過柜門中間的縫隙仔細看
有兩個推門走進了個房間。
柜門太低,郁枝看不到來的臉,只能勉強看清他穿的衣服顏色和樣式。
一個穿著寬松的白大褂,扮得像個科研員;另一個則穿著剪裁合體的制服,一身純黑,繡著特別的標志。
個服裝
郁枝微一思索,腦海中很快閃過熟悉的畫。
之前在異常管理局總局見到的那三個巴別公司的,穿著不就是身制服嗎
看來她猜得沒錯,白犬果然是巴別公司的
郁枝不由看了白犬一眼。
個白發白眼的清瘦少年似乎對柜子的動靜毫無興趣,他正抱著郁枝的手認真翻看,從指甲看到掌紋,目光純粹而專注,時不時還會用手指輕戳一下。
還好,只要能保持安靜就行。
郁枝默默收回視線。
“有白犬的消息了嗎”
“還沒有。次他離開的時間太久,我擔心”
推門而入的二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開口說話。
郁枝聽到他談論的話題,立即屏息凝神,湊近門縫,認真地偷聽下去。
“他離開多久了”
站在郁枝視野左側的黑衣男沉聲詢問,另一個聞言立即翻閱手的文件。
“已經有三天了。”
“給他注射的藥劑一次能撐多久”
“四十八小時”那頓了頓,似乎看了下時間,“距離現在,已經超過十九個小時了。”
黑衣男沉默少頃,再開口時語氣有些凝重“難道他已經跑了”
“那應該不至。”另一連忙道,“即使藥劑的注射時間超過四十八小時,對他產生的影響也不會很大。雖然殘留在他體內的服從性會逐漸淡化,但他不會因此就忘記個地方,最多也只是在多逗留一陣而已。”
“所你認為他至今沒有回來,是因為他還在逗留”
“呃,可能是貪玩了,畢竟您也知道,他次剛烏鴉偷帶出去”
“然后就帶著烏鴉的腦袋回來了。”黑衣男語氣慍怒地斷對方,“烏鴉是不知道公司的規定嗎居然敢擅自將公司的資產帶出去”
“您說些也沒用啊”那小聲嘀咕,“烏鴉都已經了”
“了我就不能說了”
那嚇得渾身一顫,頓時閉嘴不吱聲了。
郁枝在柜子默默感慨。
明顯腦子轉不過彎,在領導前居然還敢頂嘴,一點工的自覺都沒有,一看就知道他混得不行。
可惜他和她不是一個單位的,不然她還真想給他傳授一點成功的社畜心得。
算了,怪他命不好。
她在柜子連連搖頭,二的對話還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