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得出好友每一次死亡都似乎是為了救他們的結論之后,該做的事就已經不言而喻了必須比以前更認真地重視自己的生命安全,他們不能存在什么僥幸心理,也不愿意讓那家伙為了他們再送死。
第三次噩夢進一步讓幾人確認他們的推理沒有出錯,那個人確實還活著,否則他們也不會跟以前一樣做這樣奇怪的夢吧還沒有跟其他人聯系的松田本能抗拒去想也許只是巧合。
可更重要的是,這同樣代表了赤江那月又一次自殺,又一次主動邁向死亡的懷抱。
五月初那場旅行過后,萩原研二他們就開始在警官的心理問題上投注更多視線,尤其后面又出現了祭典上那樣的事情,松田陣平沒法想象心理狀態已經搖搖欲墜的赤江那月再度放棄生命的時候在想什么。一個人如果連死亡都不害怕了,還有誰能保證他就一定愿意活著
所以,第三次噩夢中的那個自己應該也不是正常的死亡這個不正常指的是后面的推手,松田相信其他幾個好友的能力,如果是普通針對他的局,靠他的能力怎么也不會被困住。
可下午拆彈的時候按宮本曉的說法來看,犯人故意隱瞞了還有第二枚炸彈的事情,位置又是在中央醫院那種人流密集的地方,松田確信,如果大偵探沒有出現,他真的會照著目前已經是廢鐵的炸彈上原來的信息,最后三秒顯示下一枚炸彈位置去做,然后為了公眾的利益被炸死在摩天輪上。
明明想好不能再讓那家伙以命換命了,他這個笨蛋,可惡,這么明顯的針對怎么能看不出來。
而且松田陣平很相信自己在心知肚明地等待死亡的時候會不帶腦子做些什么混賬事,他絕對是給aka發了類似挑明知道對方沒死或者遺言之類的東西,還有暗示對方不要為救他而死。
結果看來根本沒被聽進去。松田閉了閉眼。等明天早上再去問一下hagi他們吧。
這下憑aka的能力,肯定已經知道他們猜到他沒死了,要是敢躲著他們走嘖,這對兄弟還真是在某些方面一模一樣。
反正不管躲到哪里,他們都會找到他的。
睡得十分舒服,第二次醒來的赤江那月靠在床頭,虛心聽著醫生訓話,內容無非就是傷好之前不要再亂跑了之類的,他則一邊乖乖聽一邊點頭應聲。
推門進來的赤司征十郎對這一幕習以為常,他先跟醫生禮貌地打了聲招呼,再自然地走到那月床邊,遞給他一個文件夾。
“實習提前結束的手續已經辦好,還有入職通過后要本人填寫的表格也在里面,老師出院以后就可以直接過去報道了。”只是兩天沒見,紅發少年前額的劉海不知為何已經短了一大截,就好像
那月欲言又止,最后毫不留情地吐槽“征十郎,你是不是自己動手剪劉海了,好難看啊,現在的發型。”
習慣這位老師直來直去的說話方式后,赤司征十郎已經能淡定應對了,他嗯了一聲“半決賽提前到前天了,比賽前大輝他們有些不對,我就用真太郎的幸運物稍微強調了一下規矩。”
“劉海最近沒去修剪,太長了會影響視野。”小少爺如是說。
赤江那月簡直不知道自己是該先吐槽幸運物為什么會是剪刀,還是先吐槽赤司對球員的態度越來越像嚴父慈母的結合體了。
赤司征十郎說完頓了頓“老師,您決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