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他媽的,怎么沒多安排幾個二級戰力”
伴隨著一級警備長阿利巴憤怒的吼聲,從最高處一個雪白圓球里“嘩啦啦”地飛出了無數的辦公用品,帶著主人的余怒砸在地上。
“窩囊廢一個手掌心里的變異人都搞不定真是奇恥大辱”阿利巴的罵聲仍然在繼續,半透明的圓球球壁上,映出了一個點頭哈腰的身影,正是戴單片眼鏡的副官。
底層的幾個圓球紛紛離得遠了點。
“長官,實、實在是實驗室那邊,要價太高了啊”副官瞅著空子,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考慮到以后幾場比賽還要管他們買一級二級戰力,還要雇傭斗士,這花費”
最重要的是,格斗賽的門票、贊助等收入,是要作為福利發放給軍警部門的。
阿利巴果然立刻將戰火轉移到了老對頭身上。
“x也不想想,沒有老子送過去的變異人和特殊物品,他們能研究出個屁來”阿利巴先后經受了兩次打擊,此時臉色差得叫人心驚“科技派那幫王八蛋,遲早有一天我要把他們都送進賽場里去”
頓了頓,他吸了一口冷氣“把今年年獎減少一點,多上一些二級戰力,務必要讓97號下一場死”
副官忙點頭應了。
往年的軍警部門,也并不是這樣捉襟見肘的畢竟特殊物品是十分罕有的東西,隨便送過去幾件,就能換回來一批二級戰力了。只不過今年
想到失竊的東西,阿利巴重重地倒在椅子上,呼了口氣“偷金庫的那兩個小子。有什么消息了沒有”
副官實在不敢讓“沒有”二字從自己嘴里說出去,心驚膽戰地搖搖頭,隨即不等長官發火,忙補了一句“但是屬下在處置那個叫薛衾的女人時,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阿利巴抬了抬眼皮,示意副官往下說。他剛開了個頭,阿利巴便逐漸坐直了身子。
的確。半夜打電話報告女變異人的蹤跡這事很少見。隨即就有人趁著自己因此離開的工夫,將金庫偷了。
這里一定有聯系。
薛衾被扔進升降板,帶上辦公室的時候。渾身都是青紫腫脹的,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
事實上,她能活到現在,真是令她自己也覺得驚訝。
被捆縛繩綁著。薛衾趴在地板上,雙眼無神。面無表情。
“你身上的魯迅海綿,是從哪里來的”阿利巴的火氣此時已經消失得差不多了,慢悠悠地問了一句。
這個問題,薛衾已經被拷問過無數次了。只是她緊咬牙關,始終沒人能從她嘴里撬出哪怕一句話來。
對于這樣的沉默,阿利巴并不感到奇怪。他看了看薛衾一身的傷。伸手在墻壁的幾個按鈕上按了幾下,空中多了一幅圖像。似乎是電話的錄像。那是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夜色將他的容貌都遮住了,只有他的聲音還清楚“對,朝薩德瑪小道的西邊去了你們會馬上派人來么別讓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