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可說不準。畢竟人定勝天、事在人為。他們母子今后人生如何,還得看他們自己的選擇。”
“也是。”閻煜抬手按住樂祈年扶著他輪椅的手,“夜里風大,我們回去吧。”
青年的皮膚好溫暖,像火爐似的烘得他掌心發燙。
樂祈年只覺得皮膚一陣過電似的刺痛,想抽回手,卻又覺得這樣不禮貌,只能咬牙忍了忍。待那陣刺痛消失,他推著閻煜的輪椅向來時的方向行去。
“怎么感覺好像忘記了什么東西”他望著夜空。
“忘記了我三叔吧。”閻煜思索,“魏阿姨不過是個小嘍啰,閻柯那老不死的才是首惡。”
想起那位咄咄逼人的閻家三叔,樂祈年不由做了個鬼臉。
還以為他經過一次車禍已經學到教訓了,沒想到還是不肯放棄針對閻煜啊。
這些豪門世家的勾心斗角,他不懂,他大為震撼。
“李管家都查不到魏阿姨的兒子欠了賭債,閻柯卻知道得那么清楚。”閻煜沉思,“搞不好一切都是那老東西安排的。先設計魏阿姨的兒子,讓他欠下賭債,再逼魏阿姨傳送情報以換取金錢。”
說這句話的時候,樂祈年驚訝地注意到,一股陰森的煞氣忽然從閻煜身上迸發而出。
“閻導”樂祈年急忙按住閻煜的肩膀。
“怎么了”閻煜斜睨著他。
煞氣陡然消失,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錯覺。
但樂祈年確信那不是錯覺。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閻煜爆發出這么強烈的煞氣。他低下頭仔仔細細地端詳閻煜,卻看不出任何異常之處。
“閻導你剛才身體有沒有不舒服”樂祈年謹慎地問。
閻煜望著青年的眸子,在幽暗燈光的映照下,那雙眼睛就像蕩漾著水波,讓閻煜的心都快融化了。
他忍不住輕觸樂祈年的臉龐。青年的皮膚光滑得像是剝了蛋殼的水煮蛋,軟軟的,好像稍微用點兒力,就能留下一個紅色的手印。
后者像觸電似的急忙后退。閻煜也收回手,清了清嗓子,佯裝無事發生“我沒事。”
“沒事就好。”樂祈年嘟囔,“我們回去吧”
既然閻煜并未受害,說明煞氣不是沖著他來的。暫時可以放心了。今后再仔細觀察,看看煞氣究竟是因何而生的吧。
樂祈年摸了摸臉頰。剛才被閻煜碰觸過的地方就像是燒起來一樣。他怎么會產生這么奇怪的感覺呢
推著輪椅從后門進入主宅,樂祈年又產生了新的困惑“不對,好像還是忘記了什么”
“既然想不起來,就說明那東西不怎么重要。”閻煜輕描淡寫道,“今天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與此同時,池塘之畔。
被遺忘的奧特曼“”
救命,那兩個人怎么自說自話地走了能不能把它身上的攝像頭拆下來先它是個用完就丟的工具人嗎
最后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奧特曼只能背著攝像頭,獨自一人吭哧吭哧地回到別墅中。
好累。好想變成光。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