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喜瞪他,用眼神控訴他這種說話不算話的行為。
蕭琢心虛,摸了摸鼻梁,見逢喜又要說話,連忙捂住她的嘴制止住“給給給,你這嗓子就閉嘴吧,再說我怕你下半輩子都啞巴了。”
他坐在床頭,給她盛了碗面,吹了吹,抄起一筷子喂過去“我金庫你不都知道嗎你還問我要什么錢你直接拿就是。”
逢喜心里舒坦了,抬手搔了搔他下巴,表示自己很滿意。
蕭花魁沖她挑了一下眉,然后掐著嗓子問“昨晚奴家的表現小娘子還滿意嗎滿意的話別忘了給奴家一個名分。”
逢喜笑起來,然后好爽地指指他,又拍拍自己胸口,表示他已經在自己心里了。
蕭琢見她的動作會意,心里暖烘烘的,眼睛一彎,漂亮得跟兩彎小月牙一樣,也笑起來,掐著嗓子又跟她調笑了幾句“奴家就知道娘子不是負心人,奴家以后肯定好好伺候娘子。”
“來,啊,張嘴,奴家喂娘子面吃。”
蕭琢這個人養自己很粗糙,但是養逢喜倒是很精細,伺候人也很有一手,每次喂過去的食物都正正好好夠一口,溫度也適宜,然后未兩三口,就給她擦擦嘴。
逢喜打小兒就不愛讓人喂飯,因為覺得別人喂的麻煩又不舒服,又弄得她像個殘疾似的。
但是她現在覺得當個殘疾也挺好,蕭琢伺候人就倆字兒舒坦。
她餓極了,將近一日未進食,一口氣吃了半個砂鍋的面,最后摸摸肚子,倚在床邊。
蕭琢拿著檀木梳子給她梳頭發。
他梳了兩下,然后把她掉下來的頭發抓著,賤嗖嗖地在她面前晃了兩下“逢喜你看你掉了好多頭發啊,你這樣掉下去會不會變成禿子”
“真的好多啊,怎么會掉這么多是不是腎虛”
“誒,你可千萬別說話,現在說話說不定嗓子就壞了,將來就要成個破鑼嗓子了,可難聽了。”
蕭琢看著逢喜有話說不出來,只能干瞪眼的樣子,覺得可愛極了,他捏捏她的臉“沒關系的,禿掉了我也不嫌棄你的,你在我心里還是”
他話還沒說完,逢喜就抓著他的頭發,一把把他摜倒在床上,試圖從他的腦袋上薅下幾根頭發來。
放屁她才不會禿她昨晚掉頭發厲害是因為通宵了而且她頭發這么茂密,就算掉多少她也不帶怕的
笑話她掉頭發她先把蕭琢腦袋上的毛拔干凈
兩個人鬧起來,蕭琢被她摸到身上的癢癢肉,忍不住把她又翻身壓下去,將被子拖過來把她蓋住,然后親親她的眉心;“逗你的,我去給你煮黑豆桑葚水去,補腎的。”
逢喜心動,她看向蕭琢,然后試探著,放低聲音,盡量不扯動嗓子,然后一字一頓問“你是不是,早上,喝,黑豆水了,所以,沒有,腎虛”
不然他這么精神真的沒法解釋。
“我還用得著喝那個嗎天賦異稟身體好。”蕭琢抓著她的手,往下摸了一把“感覺到了吧就是天生的,身體好。”
然后又在她唇上重重啵唧了一口,跑出去給她煮黑豆水去了。
逢喜聽他說天生身體好,心里重重啐了一口,然后紅著臉有點嫌棄地甩甩手。
去他娘的天生身體好,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小病秧子
她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的帳子出神,開始東想西想,漫無邊際的,她忽然想到,蕭琢的腰子應該給割掉一個,兩個腰子給他留一個就行了。
干凈利落一點,應該不會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