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長時間她怎么說”
慕琬沉重地搖搖頭,表示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信息。好消息是,青鬼看似可怖又不善言表,實際上倒是健談得很。對外面的生活,她其實很感興趣,只是怕自己的模樣嚇到女人和小孩。平時有人找她,她都喜歡纏著,問東問西的。
走在回去的路上,慕琬給他們細說起聊過的話題。
“但她說她的臉,是被她男人毀的,后來才知道,那人是笑面狼。她當時嚇壞了,又聞了不該聞的藥,動彈不得任人宰割。那臉皮被剝了一半時,突然有人闖進來,打翻了燈臺,與他交起手了,她這才保住一命。但時至今日,她也不知道救命恩人姓甚名誰,只是撿到了那人撕裂的衣條,從此便戴在身上。”
黛鸞趴在柒姑娘的后背直犯困,另外兩人在聽到這三個字時,感到非常詫異。
街巷有些雜亂,他們幾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不知不覺間,他們來到了有些偏僻的地方。施無棄指著地上的磚塊說,很多地方都有約定成俗的規矩地上的磚若豎著鋪,就證明這條路是通的;若磚橫著鋪,就表示前方是個死胡同。只要順著豎著的磚,就能走出去。
又走了一陣,在路過一個漆黑的巷口時,施無棄停住了腳步。
“怎么了”慕琬問,“你不是說,橫著磚的路是死路嗎”
施無棄緩緩抬起手,指著巷子說“那里有很重的血味,是新鮮的。”
此話一出,山海與慕琬同時毫不猶豫地沖了過去。體內本能的“善”令他們如此奮不顧身若在能救的時候卻出了人命,這絕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最深處,墻邊掛了一盞昏暗的燈。燈光將盡頭的墻壁映成慘灰色,兩個人的身影被投射在墻上。一個躺著,一個半跪。
聽到凌亂的腳步聲,那人嚇了一跳,立刻站起來,條件反射舉起的雙手像是自證清白。他們追上來停下,慕琬掃過他的臉,驚訝地喊出他的名字。
“段岳生”
緊接著,她的目光挪向了那躺著的人。
一瞬間,她感到天旋地轉,雙腿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她踉蹌著向前一步,面色突然就變得慘白。
為什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