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那么多”
話音還沒落下,秦王已揮刀上前。
從小秦王在一眾皇子里,武藝都是最好的。他身強體壯,又力大無窮,最是擅長使用重兵器,這次既然是逼宮,他也就沒使用平時那種花架子的薄刀,而是選了把重有三十多斤的寬刀。
他攻勢猛如虎,一上來就連砍數十刀,擊得紀昜連退數步,手上的劍也斷裂開來。
“什么破劍”紀昜道。
方才遞劍給他的將士,忙羞愧地垂下頭。
旁邊一聲清喝“殿下,接劍”
紀昜一個騰空而起,接下那柄黑色長劍
這劍約有一米多長,整體為黑色,似乎是這將士的私人佩劍。
掂了掂,約有二十來斤重,也算是不錯了。
“你拿把重刀欺負誰難道不知兩軍對陣,多是用重兵,兵器太輕都不好意思上陣”
隨著說話聲,紀昜撲上去就是一頓劈砍,儼然一副拿劍當刀用的模樣,但重兵相接,也不講究是刀是劍了。
他不光砍得重,攻勢也極快,頃刻間秦王已經被擊退了數十步。這還不算完,本來沉重的重劍在他手里仿若無物,一刀一刀又一刀,重如千鈞,疾如驟雨。
秦王的臉都被憋紅了,雙臂被砸得生疼,還要強忍著抵抗。
一旁圍觀眾人都被紀昜這打發驚呆了,看平時太子沉穩從容,不疾不徐,誰曾想竟是如此生猛。
只有黑甲軍知道,殿下平時打仗就是這么個作風,一般都是追著敵軍的將領打,什么數萬人中三進三出,什么擒賊先擒王,有一回這邊兩軍還沒對接上,那邊敵軍將領已經被殿下砍死了。
“我打你,你服不服服不服”紀昜砍得暢快至極,一邊砍一邊問,問了秦王還不算,還分神問魏王爽不爽。
秦王仿佛回到多年以前,他依稀記得幼年有一次他們與武藝師傅習武,他拿著木刀追著眼前這人劈砍,他當時好像也是這般問對方服不服。
那時,他比魏王高、比他壯、比他大一圈,而魏王個頭雖跟他差不多,卻比他瘦了一圈。
他欺負他不費吹灰之力,他被自己劈砍地連連后退,跌倒在地,也不認輸服輸,最后是武藝師傅將二人拉了開。
我才不服
秦王想嘶吼,想喊出來,可他根本不敢張嘴,他知道一張嘴這口氣就泄了,一旦泄了,他就再也支持不住。
「你到底爽不爽嘛。」
「爽。」魏王遲疑了半天才道。
「那我再多砍他幾刀,讓你多爽會兒。」
秦王哪知內里還有這么一出,而隨著每一次兵器相接,他雙臂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的手已經抬不起來,臉也已漲成了豬肝色。
「行了,父皇那還等著,還有其他事需掃尾。」
這邊還在猶豫,那邊秦王再也控制不住,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射而出。
紀昜忙一個避讓躲開,再看秦王已轟然倒地,倒地后嘴里還在往外冒血,儼然是受了極重的內傷。
“太子殿下威武”
“殿下威武”
隨著一聲聲威武聲,對面是喪家之犬十幾只
這些人形容狼藉,早已喪失了抵抗的勇氣,此時見秦王倒地,更是面如死灰,紛紛扔下了手中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