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媛有午時小憩的習慣,今日不得出宮,她肯定是要小睡一會兒的,不然很難捱到晚上。
霍余悶聲替她卸下步搖玉簪,陳媛被他伺候得懶洋洋的,連待對他的惱意都散了些許,陳媛在心中輕呸,呸霍余詭計多端。
她含含糊糊地說“那件事沒完。”
她未說清,但她和霍余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霍余頓了下,才低低“嗯”了聲。
陳媛滿意了,這才又道
“皇兄圣旨都下了,自不會有反悔余地。”
霍余抬眸看向陳媛,似在控訴她說話不算數,陳媛被看得稍有些不自在,蹬了他一腳
“但皇兄話中并未明說是在替我擇選駙馬。”
霍余心中仍是不痛快。
但陳媛卻不會再慣著他,也不想想,若非皇兄鬧這一出,霍余想再近她身,還不知猴年馬月。
她冷呵“要怪,就怪你自己。”
誰讓他攤上那么一個娘親,
眼見霍余似準備去找皇兄的模樣,陳媛呵諷他“皇兄正惱你,你撞上去,可不會有好結果。”
兩句話,頓時讓霍余猜到這場禍事由何而來。
霍余頓時噤聲,半晌,他才低聲“不會有下一次了。”
陳媛輕抬眸,似在嘲諷他的癡心妄想
“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作者有話說
霍余你們以為會刀只要我死皮賴臉,就刀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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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太子妃by起躍
順昌侯府因牽扯一樁受賄之案,被抄家奪爵,所有人都在盼著昔日名動京城的美人兒唐韻墜入青樓。
半月后有人在東宮,見到那位一向自律的太子身后藏了位美人兒,美人兒一張粉桃臉,眼角還噙著淚,不是唐韻又是誰
世人皆以為是順昌侯府走投無路媚了主,卻不知在唐韻被押至青樓的前一夜,太子親自上門,立在一輪冷月前問她,“去哪。”
唐韻毫不猶豫地拽住了他的衣袖。
年幼時唐韻被母親扮成了男兒來養,機緣巧合之下同當朝太子成了拜把子的兄弟。
進宮之后唐韻每日都在被一個難題所困擾如何才能玷污她與太子之間這無堅不摧的純潔兄弟情,登上太子妃的寶座。
太子妃初選時,唐韻連夜吹起了耳邊風我見那位霍姑娘心機挺重
太子何意
唐韻嗐,你們男人不懂
太子依你之見,誰最適合
唐韻殿下就該尋個花容月貌,知根知底的
小劇場
紅墻之外,春風微動,唐韻立在昔日的小情郎面前,埋著頭無不委屈地道,“起初他說,要當我兄長,后來我也不知為何他就動了那樣的心思。”
當夜回去,太子無情地扒拉開了她伸來的咸豬手,“先說清楚,誰先動的心思”
最初太子對臣子的覲言極為排斥兔子不吃窩邊草,老子要孤獨終老,太子妃誰也別妄想。
后來嬌香入懷愛妃,真香。
外表嬌弱實則不是個善茬的心機美人vs外表溫潤如玉同樣不是個善茬的清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