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隊心臟被近距離貼著射擊后,后胸直接爆開血花,在他倒下去的時候,詹箬轉身側位,但鋒利的匕首還是在她后背狠狠一劃,差一點剛剛就扎進了她的后背心臟。
詹箬將槍口瞄準了阿鏘,但阿鏘躲避了,從另一側靠近,欲直接抹喉。
ji槍落地,她舍棄了,并迅速拔出落下的領隊胸口插著的那把匕首,領隊胸口噴血,倒地噗通,血濺射在兩人身上。
鏗
兩把匕首格擋。
刷刷刷匕首以迅猛的速度近距離交鋒,行云流水一般,但詹箬后背有傷,尤其是右側肩胛骨部位。
阿鏘故意專攻右側,幾次下來,詹箬的速度果然變慢了。
眼中狠辣一閃,阿鏘突襲,一邊桎梏了詹箬的匕首,反拔出了衣內藏著的另一把匕首,朝著詹箬的腹部狠狠剖腹切劃。
但他沒想到真的沒想到。
他以為自己如此近距離的搏殺是壓制詹箬的后果,但沒想到詹箬一直等著他。
咻
他的脖子猛然刺痛。
這東西一進入了脖子就好像一根魚刺卡住了喉嚨,頃刻間讓咽喉宛若被堵住
毒毒針
他看到了詹箬另一只手古怪的手勢,大拇指叩著中指上的扳指,它剛剛對準了他的脖子。
這種殺人方式是詹箬跟砂楚學的么
不,只能說有些女子在小巧裝飾品上的小心思有些共通,在詹箬布置家里殺人機關的時候,她在自己身上也裝了一些可以扭轉局勢的東西。
這種扳指里面藏一根淬過毒素的針并不簡單,但也不算難。
尤其是本身對化學系自己就能淬毒的她而言。
所以當詹箬得到阿諾跟砂楚搏殺的記憶后,就對砂楚有某種欣賞感誰說女生戴戒指或者扳指這種裝飾品是為了美或者彰顯情愛殺戮之暗器一樣可以。
但砂楚對阿諾下手靠的是女人的魅惑,而阿鏘這人絕不吃這一套,他是純粹的殺人兇兵,本質上是沒什么弱點的,何況有防彈衣,詹箬知道自己唯一能得手的可能性就是等對方近身且注意力集中在別處的時候。
至于淬的什么毒,詹箬前段時間買過幾條河豚,當知道阿鏘此人有防彈衣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枚扳指沒有白戴。
他的脖子堪堪是防彈衣庇護不到的地方。
阿鏘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用了最大的力氣怒喝著,朝著詹箬全力一擊。
很快,真的很快,如猛虎下山。
可惜詹箬在得手之后就不打算與之糾纏了,預判了他的困獸之斗,果斷后退。
他再兇猛,中毒的狀態也擺在那里,在詹箬全力閃避后,阿鏘在昏迷之前突襲過去,自知追不上,竟就地翻滾,抓起地上此前被打飛的一支槍,朝著詹箬直接一槍。
槍聲以此絕響,回蕩甬道之間。
宛若打中了。
的確打中了,詹箬踢了地上的領地尸體一腳,把尸體踢飛過去擋下了這一槍。
尸體落地,河豚毒傷及神經,阿鏘的瞳孔也似乎渙散了,噗通一聲也趴地了。
此時,只有詹箬的腳步聲靠近,帶對方靠近他些許阿鏘的手忽然動了下,最后舉起槍來,用了最后的神智想要瞄準射殺詹箬。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何況他詐死。
但,砰
一顆zi彈比他更快,直接穿透了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