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箬剛剛也撿起了一把槍,因為河豚毒固然致命,但他們這類人體質已經遠超常人,抗體非一般,也許能持久抗住毒素,或者索性免疫也未可知,所以用在阿鏘身上的時候,詹箬沒把這毒針當作致命武器,只是為了大幅度削減他的戰斗力而已。
最后還是一槍爆頭最靠譜。
確定兩人死亡后,詹箬撿起了阿鏘身上的槍,也藏了一把匕首就迅速離開了此地。
另一邊,待甬道外的廝殺平息后,砂楚三人才敢小心推開門,當他們看到地上的尸體,他們表情復雜了。
這是人
不過這個恐怖高手現在去哪了去找那個白先生
三人本來想跟上,卻發現電突然又斷了。
怎么回事那邊不是在修且快修好了嗎
“不好,那個白先生估計已經知道這些人斗歇菜了,準備跑路,就不打算手術了,停電是為了讓我們在這個復雜的山洞找不到他們。”
胡大毛到底是偵探出身,立即反應了過來,可惜白先生的打算奏效了,此刻他們的確兩眼一抹黑。
就是不知道那個高手是敵是友。
詹箬知道自己被阿鏘兩人耽擱太多時間了,以那個白先生的謹慎,當得知她殺戮了大多援兵,定然警惕,在動搖之下選擇撤離也不奇怪。
所以當詹箬看到空無一人的手術間也不意外,只是沿著外出的甬道追趕。
白先生的確已經撤離了,在得知阿鏘跟領隊兩個人一起過去后,槍聲一直不絕,他就知道來者比阿鏘更強大。
他就莫名了,這哪冒出來的高手
找到一個阿鏘并收歸為己用,已是他平生一大得意之事,而韓伶那邊哪怕是蘇家也沒人脈找到這樣的高手吧。
白先生覺得自己太難了,換個腎跟要毀滅世界似的,各路人馬幺蛾子盡出。
“白先生,等不等阿鏘”
“不等,走。”白先生果斷,雖因為體弱,但還是一手攬著昏迷的冬冬,仿佛在呵護自己的女兒。
女兒
這是他的命。
“不好,白先生,游艇壞了,都壞了”
“我這邊也是。”
“肯定是那個人弄壞的。”
“這邊這艘是好的,應該是那個人開來的,但用不了,密碼鎖住了。”
白先生瞬間明白這是那個闖入者的狠絕手段,他的臉色越發蒼白了,而就在此時
“小心”
一個人按下白先生的腦袋,一顆zi彈從白先生腦袋飛過,白先生狼狽趴在甲板上,微抬頭看,卻見剛剛庇護他的護衛已被爆頭。
緊接著一顆顆zi彈從遠處ji槍掃射而來,他們這邊的人自然也掃射過去,但完全不是對手,包括那些黑心肝的醫生們以及援兵,他們的數量正在以飛快的速度減少,最后導致他們不得不齊齊趴在游艇上以躲避zi彈。
完了,白先生仿佛明白自己即將命喪于此,不甘心的他下意識把槍口抵住了冬冬的腦袋,試圖最后掙扎,但他的眼睛也盯著手里的衛星電話。
它從此前就在通話。
詹箬也正在靠近海邊游艇,但就在此時她卻猛然后退,躲入旁側的樹木后面,因為遠方開來幾艘快艇,他們速度很快,轉眼就靠近了,并且在靠近的同時,快艇上有兩個狙擊手以及幾個機槍手瘋狂掃射。
這么恐怖的熱武力,除非玄幻角色附體,否則根本無法抵抗,詹箬只能隱入林中,避其鋒芒,但也借著林子遮掩,不斷瞄準射殺對方的人馬。
這伙人跟之前的援兵不是一個人馬的,看起來像是雇傭兵,說的英語,此刻一個黑皮膚的壯漢朝著白先生說“這個人很厲害,我們堅持不了多久,快走”
還用你說我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