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屋子里滿是監控,肯定沒有干擾器,詹箬放心把價值三萬美金的頂級攝像頭放好,然后卡著時間悄然離去。
一秒一秒一切跟著恢復原樣。
詹箬離開了老巢,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開始“喂”蚊子。
好吧,她給自己身上噴了些草藥水,蚊子也不敢靠近了,她窩進了山洞睡覺。
得虧她現在體質好,不然這山洞鬼睡得著。
詹箬連續蹲了兩天,餓了就吃背包里的壓縮餅干,日子過得無比清苦。
系統“感覺你最初賺幾萬的日子都比你現在坐擁幾億過得好。”
正在查看監控的詹箬冷淡道“只能說明幾億不夠。”
系統以沉默表示贊同。
終于在第三天,柏嶼確定了國內跟國際上并無不利于他的風向,按理說三天是黃金時間,最好趁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發作,現在他都開始收尾干凈了,對方也沒出手,說明沒這方面的步驟。
柏嶼放心了,開始跟拜厄開始正常的“共謀大事”模式,具體就是探討了下販人,販器官以及販毒三位一體的可操作模式,并針對當今世界以及各國的稽查形勢進行深入的研究,并調整策略
談話很成功,內容很詳實,切實解決了當前發展問題,以及調整了未來方向。
然后他們就去餐廳吃飯了,吃完估計明天就準備回國了。
遠處的山洞,詹箬看著錄像陷入沉思。
她覺得這兩人針對自己的事業很有見解,比她對工作室那邊的規劃清晰多了。
你見她開過會嗎
沒有,員工到現在都以為老板是那個早出晚歸人模狗樣去律師事務所實習的青年才俊。
系統“你得反思。”
詹箬不置可否,把錄像保存起來,開始準備晚上的行動。
當夜,詹箬如法炮制進入屋子,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熟門熟路,不過她把那個攝像頭收了,而后進入內屋。
床上,拜厄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里沒有滔天的財富,只有無窮的密林,以及一頭巨蟒,它醒來了吞吐著蛇信,吵他一口撲來。
拜厄猛然驚醒的瞬間,也驚動了詹箬,但在那一瞬間,他還沒分辨出床邊的黑影是人是鬼,他本能想要呼救,但尖刺已悍然刺穿他的咽喉。
刺下去的動作就跟月色下的閏土在瓜地里用胡叉刺猹一樣干脆利落。
窗外月色滿光輪,血色潤澤盡臥枕。
雙目瞪圓,兩腿蹬直。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