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更重要的還是大灣區計劃,柏氏是牽頭的那個,不少資本入局,就像一艘船,這艘船翻了,得罪的人何止一個兩個,對港都的整體經濟都有很大的影響,政府不會坐視不管,到時候問責起來,柏氏更倒霉,聲望名譽一落千丈。”
所謂富豪跟名門差的不是錢,就是這點子正道民間公認的聲望名譽,本來柏嶼已經給了致命一擊,讓這艘船千瘡百孔,如果柏元戍還沒處理好大灣區計劃,讓它崩了,那可真就是毀滅性的打擊了。
以柏元戍的地位,最終自然擺得平這些,但也會元氣大傷。
對比而言,花錢救市反而是最小的投資。
當然,這是謝庸他們這個層次的人看到的大局,也是替柏元戍精心權衡過的得失,這才打算收割寰宇,其實就算柏元戍想放棄寰宇,其他資本也不肯,他們更承受不起損失,只能聚合起來推著逼著柏氏把局面收拾好。
因為他們根本不愿跟大部分股民一樣,動輒拋,動輒買,就算有許多人看得清局勢,但也不敢相博那不幸中的概率,局太大,他們看不清,不確定,就只能選擇放棄以及時止損。
因為太多太多賭徒心態的人最后都相約跳樓了。
股市,終究是資本的游戲。
而資本是最錙銖必較的。
最重要的是就算留在手里,它也不可能再往上漲了。
梅院長等人尚不知樓上金融圈地震,此時正寒暄到熱點,正好趕上中午飯點,回頭打算把幾個小的撈走再去熏陶幾天再帶回海市,結果瞧見幾個警察隨同酒店的人進來了。
而且直奔一個人。
梅院長下意識皺眉。
大廈地下停車場,有一塊區域的監控有短暫盲點,這個盲點之后,它的鏡頭自動替換上了固定的畫面,也就是一直無人經過的畫面,它會維持一段時間,直到某些不軌之事完成。
此時,在那幾輛車停靠的地方,有一個人鬼祟跑到了一輛車邊上,彎下腰,從背包拿出一個東西往車子底下底盤安裝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顆。
而這輛車恰好就是詹箬來香港后為了方便出行租用的車子。
安裝好后,此人并不拖泥帶水,立即離開了畫面范圍,而替換的監控也很快恢復正常。
但他不知道的是不遠處的一輛車上,就在他離開后,放倒的椅子突然拉起,一個青年倏然坐起,跟詐尸似的,他銳利的目光盯著那人離去,拿起手里的對講機,低低一句“動手。”
茶水間,詹箬闔上電腦,看向找上自己的幾個香港警察以及舉辦方負責人以及天啟大廈的物業經理,目光逡巡些許,梅院長等長輩立即過來,詢問情況。
經理看了下周遭,立即說道“梅老師不用擔心,只是發現了可疑人物,恰好跟詹小姐撞上了,警方想要問問情況。”
警察知道眼前這些人都是在兩岸各界舉足輕重的科學家,來之前上司也都提點過了,要務必客氣,所以領隊的林仲客氣道“是的,只是問些情況,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換個地方”
沒有監控跟其他任何證據顯示這個年輕女子跟那兩個可疑殺手的“被廢”有關系,哪怕從空間封閉跟唯一出口的角度,她的出入必然經過那兩人
所以他們才來訊問。
經理馬上說有,于是把他們帶到邊側的茶水間貴賓小廳,不過在梅院長的要求下,她跟一位研究委會的副主席也進去了。
“沒什么不方便的,你們是要問洗手間影壁后面的那一男一女吧。”詹箬說。
林仲看了詹箬一眼,問“請你具體說下你看見的情況。”
“一開始他們好像是在我后面的,說說笑笑的,后來我進去后洗手完出來,發現他們用奇怪的地上倒在地上,還似昏厥的樣子,我就走了。”
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