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字被她說得十分輕描淡寫。
“你沒有發現他們情況不對也沒有報警就直接走了”林仲覺得這話有太大紕漏了。
然后他就得到了這樣一個回答。
“他們不是情侶關系么,聽說男女關系到了某些特殊階段會達成暫時的腦部缺氧狀態,看他們那姿勢,我也不好直接報警吧,那樣他們多難堪。”
d哦,搞科學的腦回路是不是都這么奇葩。
還是因為這人本就卡著沒有監控在敷衍他們
林仲沒有胡亂做判斷,只瞥了下尷尬的梅院長等在場人,試探性說“我們可能要對詹小姐你做個檢查。”
詹箬眼皮子撩了下,沒說話,倒是梅院長開口了“是取證你們是懷疑詹箬這么一個弱女子動手打傷了那兩個什么殺手還打斷四肢”
在邊上從大廈經理這邊得知了一些情況,梅院長兩人都有些無語。
可能嗎
林仲只能堅持說“就是做個取證,其實我們只是想了解具體情況,那兩人現在也是國際通緝人物”
梅院長“所以問題來了,為什么兩個國際通緝的殺手能進入港都,還進入天啟大廈”
對詹箬十分欣賞的副主席用詞比較委婉“我覺得吧,行為不符常理不代表就得為一般邏輯負責,沒準是那倆殺手感情不順,彼此打起來把對方打暈了呢”
其實做個取證也沒什么,但現在這個局面太奇怪了,警方沒去全力追查倆殺手的來歷,倒是想確定詹箬是不是打傷他們的人,就好像在抓什么嫌疑人似的怎么都覺得有點貓膩。
香港這邊局面本就復雜,政治跟資本關聯很大,他們不敢小覷,否則一不留神詹箬就被卷進去炮灰了。
警方跟天啟大廈經理“”
尷尬時,門外守著的小警員忽然推開門,神色有些復雜,“隊長,仰光安保的人過來了。”
沒錯,還是那個港都安保界的超級刺頭。
一個戴著黑色鴨舌帽穿著類似修理工服裝的青年在門外探了探腦袋,在廳外其他人好奇的目光下,對著開門后的林仲咧嘴一笑,“呦,林隊,又見面了,哎呀,陳經理也在啊,好久不見了。”
陳經理“”
林仲臉色很不好看,“你來這里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自然是來跟我們仰光安保的雇主匯報情況。”
情況
林仲表情一驚。
而內里的詹箬偏頭看過來,跟這個青年目光對上。
吊兒郎當的青年瞧見這個第一次見面的雇主微低頭,且輕勾唇。
不知是笑還是非笑。
總覺得她已經知道情況了。
只是薄涼入骨,又內斂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