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看神仙故事里,都有袖里乾坤的法術,那是怎么回事,還在袖子里藏了只老鼠不成”
“那倒不是,袖子就是法器。法器是法器,和法術是不同的。”
朱標其實自己也在琢磨這個問題,他也想學學這些法術,自己的與眾不同或許會帶來轉機,但這些還要以后再講。
袋子口朝下,里面的金銀立刻稀里嘩啦地出來,好像開閘泄洪一般,滾動聲碰撞聲中,在地上淌了一地,黃白兩色,金光四射,璀璨異常。
馬秀英提起一串珍珠項鏈來仔細看了看。
老朱同志不動聲色,心里已經記下要把它留給馬秀英。且要不是顧及在兒子面前的形象,他的嘴角怕不是已經要飛出地球去了,這么多的金銀,不管是換成糧食,還是拿去買鐵買銅,都經得起很長一段時間的消耗。
朱標又演示了收回去的方法,然后將自己剛得到的小金庫上交,無私的樣子更像是一個要英勇就義的勇士。
拿到了好處,老朱同志就翻臉了,俗話說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他現在只要老婆,不要兒子,于是就絲毫沒有猶豫地把朱標趕了出去。
“你娘給你燒了洗澡水,也準備吃食了,自己去玩,然后趕緊睡。”
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看著突然緊閉上的大門,朱標反應了半天,才呆呆地應一聲好,帶著六出白默默走出門去。
背影倒是有點慘淡的。
日上三竿,朱標才起床。
他的頭腦還不甚清醒,但是知道這個點兒是該起床了。
再晚一會兒,就會錯過午飯。
六出白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醒了,朱標透過窗戶看見它正在外面追著雪花玩。
又下雪了,鵝毛一般的大雪紛揚而下,地上好像鋪了棉花。小六是白色的,在里面打滾顯得很軟,像一只在黃豆粉里的驢打滾。
院子的門洞處突然走進來一個人,一身黑衣勁裝,在冷風里也穿著單薄,走起來路來沉穩有力,矯健精神,臉上掛著好大一條傷疤,正是吳策。
吳策見朱標起來了,遠遠地行了個禮,站在門口抖落一身的雪花,才推門進來。
“公子。”吳策笑道,“公子,大帥給您找的人到了,叫他去哪里等”
朱標納悶道“什么人”
“您的人啊。”吳策笑瞇瞇的,“大帥給您找的,能處理妖怪等類事情的人才,已經在府外面等著了,您要出去見他當然可以,傳他進來也是沒問題的。”
朱標點點頭。
朱元璋找的這個人,肯定不是應天府本地的。如果是本地的,這樣的人才不至于現在才發現。現在剛過完年沒幾天,按照種花家的風俗習慣,正是家人團聚的時候,輕易不會出遠門,何況老朱同志也并不是不講人情的人,非要人家現在來。
這有可能是個舉目無親的人才,而且還是一個寒門子弟。
“我去見他。”朱標道。
朱標安排六出白去了馬秀英的屋子,然后吃了午飯。
吳策將朱標帶到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就告退走了,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朱元璋在哪里,他就在哪里,等到開國,錦衣衛的第一位指揮使的位置恐怕非他莫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