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油”宮初月差點腦子沒轉過來,這個朝代是沒有風油精這種東西的,但是此刻她卻是將風油精給了夜晟
“清涼油”夜晟眉心擰起,他怎么不知道清涼油味道這么濃的那些隨處可見的薄荷腦也沒有這般濃的功效。
夜晟隨即撇了一眼宮初月手腕處的暗紅色胎記,心下便已經了然,但是她說是清涼油,那就是清涼油吧。
“抹一滴在鼻下。”宮初月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對著夜晟摸了摸鼻子。
這般的一耽擱,當宮初月將這風油精給他們晟王府的人用過后,那知府府內的管家也到了。
宮初月隨著腳步聲看了過去,這管家竟然是一個看起來不是四十不到年紀之人,與她想象中的五六十可是相差甚遠。
值得一提的是,管家的目光在接觸到這院內的花瓶時,明顯的眼神一滯,隨后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宮初月看了一眼夜晟,卻是沒有想到,夜晟竟然也在轉頭看她,宮初月臉頰微微一紅,便別開了臉。
夜晟一聲輕笑,這女人竟然還會害羞,就像他們圓房那日一般,他以為宮初月會大大咧咧的起床,他辦完事回去,仍舊看到了她紅透半邊天的臉頰
“既然人已經到了,那這花瓶里的事情,到底如何,還是說說看吧。”夜晟冷冷的說著,以往從不參與這種事情的他,此刻卻是在親力親為的查辦著案子。
而他手中一直把玩著一把折扇。
這個時候,卻是被坐在他身邊的宮初月一把將折扇搶了過去,在眾人驚訝之余,夜晟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更別提發怒了,反倒是滿不在意的樣子,搶了也就搶了吧,橫豎是他娘子搶的。
“大人恕罪,這這事是”管家在說話的時候,結結巴巴的,甚至不時的還抬頭看上周知府一眼。
周知府頓時便怒了“你要說就趕快說,一直看我是什么意思”周知府臉上的汗珠已經流淌了下來,沒看到他已經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了嗎這管家知道這件事情,也不將情況說出來,這是生生要將他給害死
“這里面是什么東西”南橘看著被封的死死的瓶口,一時間有些不解。
這花瓶雖然被抬到了院子內,但是她仍舊不清楚這里面到底是什么。
“去,讓王爺和周知府一起過來。”宮初月隨手指了一名隱衛,那隱衛在領了命之后飛快的便離開了。
依著他們這么長時間的經驗來看,這瓶里的東西,絕對是不尋常的。
所以隱衛根本就不敢怠慢,不出片刻便到了夜晟那邊。
“爺,王妃在屋內發現了一股花瓶,讓您和周知府一起過去。”在涼亭外,將之前的情況細細的匯報了一遍。
周知府內心有些不解,這王妃沒事,將他們家的花瓶給抬到院子里去做什么
“周知府,不如去看看吧。”夜晟唇角閃過一抹笑意,不等周知府回答,起身便離開了,剛才的對弈不過是一時起興,想要看看夢澈被氣暈的模樣。
現在,他可是找到了更加好玩的事情,自然不會繼續留在這里。
知府的府內發現東西,這可不是什么小事,看來又能耽擱幾日了。
在前往的路上,夜晟的心情簡直就是無比的美妙,在看到夢澈那已經黑到極致的臉時,夜晟的心情也更是覺得美好。
“人都到齊了,便將這花瓶開封吧。”宮初月一直坐在院里的涼亭內,在看到夜晟幾人過來之后,便緩緩的說道。
有些東西,總得要知府親自看到了,才行。
“是。”隱衛應了一聲,正想要用劍將那封口給割開時,宮初月突然加了一句“記得憋氣,這東西可能非常臭。”
隱衛提著劍的手微微一頓,而后撕下了兩片衣袍,將自己的鼻口給掩蓋了起來。
王妃說的非常臭
然而,盡管做好了完全的準備,這花瓶的瓶封給割開的時候,還是一股惡臭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