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夜晟暗自調息著,臉色異常的蒼白,但是在轉頭看向宮初月的時候,他的臉上,仍舊是掛著淡淡的笑意。
宮初月看著這么一張絕美俊逸的臉上,有著遮掩不住的蒼白,內心便一陣陣的鈍痛著,是她太不小心,才會被人有機可乘,才會連累夜晟受了傷。
“夜晟,對不起。”在兩人爬上了岸,癱坐在地上的時候,宮初月低低的說著。聲音很小,甚至就連她自己聽的都不是很清楚。
但是,夜晟卻是清楚的聽到了,原本深思的臉色,在瞬間便板了起來,用有些責備的語氣,對著宮初月說道“傻女人,你沒有對不起我。”
“可是每一次你都因我而受傷。”宮初月快速的說著,語氣非常的著急,她的內心一直在責備著自己。這并不是夜晟一句沒關系,就能夠磨平的。
“我不在乎,我樂意為了你我什么都都愿意做”夜晟著急的按住了宮初月,他從來沒有見過宮初月情緒如此失控的模樣。內心便開始著急了起來,想起曾經,宮初月一次次的對著他說要逃婚。
那認真的神情一直在他的腦海中,從不曾退去,說白了,夜晟便一直擔心宮初月不知何時就真的逃婚而去了。
之前當他還是左浩辰的時候,宮初月孤立無援,只能找他幫忙,但是現在他的身份成了宮初月的夫君,那這女人想要逃跑的時候,自然是不會再找他幫忙的,到時候他可真就是虧大了
“好好好,你在乎,你樂意行了吧,先找地方,我給你處理傷口。”宮初月無奈的舉起了手,她投降了還不行嗎
這男人,簡直就是比任何她遇見的人都要難纏。不僅腹黑,還胡攪蠻纏
聽到宮初月這般說,夜晟才滿意的笑了笑,全身濕透,但是卻根本看不到任何狼狽的跡象,反倒是看宮初月,濕漉漉的有些狼狽。
宮初月暗自嘖嘖了兩句,這人長的帥,就是不一樣啊,都這副模樣了,竟然還一點都不狼狽這人比人就是氣死人,明明這貨還受了傷,半死不活的,還能將她從河里給帶出來,這簡直就是太神奇了。
“相信我嗎”夜晟雙眼凝視著宮初月,語氣略顯沉重。
宮初月有些納悶,不知道夜晟指的是什么,盡管如此,卻仍舊還是點了點頭,宮初月不知道夜晟想要做什么。但是這么長時間的相處以來,卻也是清楚的知道,夜晟不會做出什么草率的舉動。
既然他問了便一定是有把握的。
“找根帶子,將我們綁在一起,以免在水中分開了。”夜晟掃視了一圈這空間,但是卻沒有發現,什么能夠將二人捆綁在一起的。
“綁在一起”宮初月微微一愣,隨即便明白了夜晟的意思,這不,匆匆打開柜子,拿出了幾卷繃帶。
她這里面,除了紗布就是繃帶,剩下的就是之前放進來的一些吃的,和被子椅子。便再無其他的了。
宮初月拆開繃帶的時候,視線接觸到了夜晟后肩的傷,隨即又找來了醫用防水貼,這種一般是給產婦剖腹產之后,方便洗澡用的,宮初月又將夜晟原本已經包扎好的傷口拆了開來,貼上了防水貼。
仔細的包扎好之后,再幫著夜晟找了一套干凈的衣裳,原先的衣服,早已被劍給劃破,沒法再穿了。
看著這些繁復的服裝,宮初月真是恨不得飛回現代,將那些現代簡便的衣服拿來,每次穿著這種衣服辦事,簡直就是累贅。
當宮初月將一切整理妥當,又將兩人用繃帶纏在了一起之后,夜晟伸手扯了扯那略帶彈性的繃帶,內心閃過一抹疑惑,這世上竟然還有這般的帶子。
在確定了它的牢固程度之后,夜晟深吸了一口氣,將體內的內力運轉了起來“我們出去吧,抓緊我。”
夜晟雙眼緊緊的鎖在宮初月的臉上,看到她毫發未傷,內心一陣的感慨,天知道在他發現了那些線索的時候,心情是多么的焦慮。
在到了那河邊的時候,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籠子內的那個女人,在那人的身上,穿著宮初月的衣服,頭發披散著,毫無生氣的趴在籠子里。
那一刻,夜晟根本就沒有多想,直接便認為那女人便是宮初月了,那一刻他的心簡直被扎成了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