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國師全身一僵,看著慕容舒雅的神色,并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這分明就是有恃無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意思剛才你對我是什么意思,此刻我對你便是什么意思。”慕容舒雅臉上的笑容有些妖嬈,那滿是算計的眼底,透著些許的不甘。
若不是她早有準備,只怕今日便要亡命在此地了
這些人這般堅定的拋棄了她,一如當年國公府放棄她一般這一幕將慕容舒雅心底的恨,又給狠狠的勾了出來。
她定要所有人,為她曾受過的傷,付出慘痛的代價。
“來人快將她拿下”國師臉色微變,直接下令將慕容舒雅給抓起來,此時不先發制人的話,他擔心慕容舒雅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的神色不像是作假,只怕皇帝是當真要對他下手
在這一瞬間,在場的侍衛分成了兩撥,一幫慕容舒雅,一幫國師,在夜晟還沒有開動攻擊的時候,兩邊人便開始內訌了起來。
“全部扣住,有用的捆起來,沒用的全部殺了。”夜晟雙眉緊皺,淡淡的舉起了左手,一聲令下之后,他整個人便迅速掠起,朝著那圍著宮初月的四名侍衛沖了過去。
夜晟身影到的時候,郁茜的攻擊也到了,她一直站立在閣主夫人身邊不遠處,防的便是左閣主的突然出手。
只是,郁茜沒有想到的是,左閣主根本就沒有在意她的攻擊,他一門心思全部都撲在了那癱倒在地的夫人身上。
而郁茜的長劍,在距離左閣主近在咫尺的時候,被云奚長劍一挑給擋了下來。
刺耳的兵器相交聲,在郁茜的耳邊徘徊。
再一次的見到這個男人,郁茜心頭猛的一顫,幾年了,她自那日一別之后,再也沒了他的消息。
僅管此時,他臉上帶著鬼面具,但是郁茜就是知道,這個男人就是云奚她了解云奚,他的眉眼他的身形,一直印刻在她的腦海從不曾褪去。
郁茜的攻擊有了些微的遲疑,然而家國不能兩全,在最初她選擇的便是后蜀國,如今卻也只能選擇后蜀國
“云奚,對不起”在心底,郁茜不斷地說著對不起,眼底一次次的襲上一層霧氣,卻又被她生生的給壓了下去。
對于云奚,她只能對不起。
云奚雙眸微蹙,心口明明很痛,壓抑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他手中的動作,卻未曾有任何的遲疑,這些是他欠皓月國那些死去的將士和百姓的
兩人之間,你來我往的交手,長劍一次次的碰撞下,閃耀著刺眼的火花。
云奚一次次的透過攻擊,將戰斗圈拉離了宮初月的身邊,在他們二人于宮初月這一段距離之間,容楚一襲白衣,緩緩而立。
在這月色下,一襲白衣的容楚,將這兩對有情之人,隔絕成了兩個世界。
在周圍絡繹不絕的戰斗聲中,夜晟顫抖著雙手,他想要抱起宮初月,卻又無從下手,在宮初月的后背上,幾十根長針,全部深深的扎進了她的血肉,甚至就連兩條手臂上,也有數十根長針在晃動著。
夜晟的眼底,有些晶瑩的淚光在閃耀著,他要如何才能夠接受眼前之人是宮初月他想要代替她痛,想要代替她傷,可最終他卻什么都做不到
“初月我來晚了,為夫來晚了對不起初月”夜晟聲音顫抖,所有的戾氣在宮初月面前,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幫幫我拔針”宮初月吃力的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個無比虛弱的笑容,她想要告訴夜晟,沒關系,這些都是她自愿的。
只有這樣,才能夠引出后蜀國那些背后之事。雖然沒有百分百的成功,可收獲也不算小,這些傷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