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將花紅纓給扶了起來,在看到她嘴角的血跡時,臉上滑過一抹心疼,這丫頭為了引出河姑的怒氣,當真好不抵抗的用身子接下了河清的那一招。
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不得讓他們擔心死
到時候,她要怎么向容楚交代
花紅纓對著宮初月瞇眼笑了笑,她知道大嫂擔心她,但是她心里有數,知道自己不會受重傷。
眼下,她的目的也達成了,河姑與河清的這一場爭執,怎么也停不下來了。
花紅纓伸手將嘴角的血跡擦拭了,那動作自然,毫不做作,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卻是能夠看出來,這是一個堅強自立的姑娘,同時受傷的次數也不少
“我們等著看戲就行了。”宮初月將花紅纓往后帶了帶,讓她坐在了椅子上,轉身的時候,在花紅纓的耳邊悄聲的說著。
宮初月這話也不是說說而已,她正是打算這么做的。
河清上他們這里來大鬧,城主夫婦豈會得不到消息只怕在河姑到來的時候,城主夫婦也應該趕來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院內便響起了一陣嘈雜聲,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之后。
城主與城主夫人便沖了屋內,當看到他們那寶貝女兒,竟然被一個婢女給押著跪在地上的時候,夫婦二人的臉色頓時便僵硬了起來。
“不知小女這是做了何事,河姑要這般對待她”城主臉上閃過一抹不悅的神色,這里是城主府,可是這河姑竟然如此的不給他面子。
此事,若是傳出去的話,城主府的面子要往哪里擱
“做了何事哼那你可就得好好問問你的寶貝女兒了”河姑冷哼一聲,緩緩在那主位上坐了下來,就這么冷著臉,不看那城主夫婦一眼。
城主夫婦二人互相對看了一眼,最后那目光又落在了宮初月和花紅纓的身上,城主當即便注意到了花紅纓那蒼白的臉色。
心下便已經有了主意。
“清兒還小,做了什么不該做之事,本城主向二位姑娘賠罪便是,河姑又何須如此動怒”城主臉上掛著笑容,輕描淡寫的就想要將此時給揭過去。
然而,話是這么說,到時候到底怎么做,一切又是另外一種說法了。
宮初月臉色瞬間便沉了下來,她是表現的太好說話了么這城主明顯的將她們二人給當成了軟柿子,隨便的拿捏
“給二位姑娘賠罪便是這就是你對待恩人的態度”河姑眼神冷冷的掃向了城主,在河姑的眼底,那可是滿滿的鄙視。
倘若可以,她可真不想有這樣的哥哥打著她的名號,在這邊城做盡壞事,到頭來還想要在她頭上立足
這一家子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城主臉上閃過一抹不耐煩“那河姑想要如何”
“你那寶貝女兒,剛才罵我老潑婦,這總不會是你們兩個教的吧”河姑沉聲道,很顯然的,借著今日之事,她是想要好好的教訓一番這一家子了
宮初月就這么淡淡的站著,不該她插嘴的時候,她堅決不會說上一個字
“老老潑婦”城主一愣,不敢置信的瞪著河清,這話她也敢當著河姑的面說這不是在找死嗎
此刻,城主夫婦當真是有了想要將河清給捏死的沖動,這丫頭難道不清楚,河姑對于城主府來說意味著什么嗎
挑釁那兩個女人,也就算了,橫豎是個沒有根的主,他們隨隨便便散些錢財,說上幾句好話,也就打發了。
“你這丫頭,還不快給河姑磕頭好好認錯”城主在怔愣了剎那之后,瞬間便回過了神,直接推開了那押著河清的丫鬟,將河清的腦袋掰向了河姑的方向,逼著她向河姑磕頭認錯。
這一幕,令宮初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