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夜琰對夜家是勢在必得的。”宮初月淡淡一笑,將邀請函又放回了桌案之上。
簡單的一份邀請函,以及表露了夜琰的心思
大少爺剛剛回歸,這夜琰便以一副主人的姿態,為夜晟接風洗塵這羞辱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自古長幼尊卑有序,嫡系更是將這名分問題看得特別的重。
這讓夜晟堂堂一個嫡長子,對著夜琰卑躬屈漆
宮初月看不得這樣的場景,哪怕是些微的忍耐,也是做不到
別人,可以羞辱她,但是羞辱她身邊之人,她是根本就看不得更何況那邀請函上寫明了,要夜晟在那日帶著她前往
夜琰明明就知道,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名男子
而宮初月也是猜到了夜琰的動機,他一定在猜測她與夜晟之間的關系,一定在猜測她的身份。
甚至,此時他或許已經開始懷疑之前河姑說的話了。
“不出意外的話,夜琰是想要看你在晚宴上出丑。讓他們覺得你這樣的,根本就擔不起夜家的擔子。”宮初月神色有些凝重的看向了夜晟。
而夜琰要夜晟出丑的那個砝碼,或許便是她
宮初月有些煩悶,她不想成為夜晟的軟肋,可是總有人拿她當軟柿子捏
“放心,一切有我。”夜晟輕輕的拍了拍宮初月的肩膀,依舊是那句話。
同樣的語氣,同樣的神色。
宮初月已經將夜晟的這句話,給刻進了骨子里。
每一次,在她的身前,都有夜晟擋著,可是她何時才能能為可以為夜晟周風擋雨之人
“保護你,便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事情。”夜晟淡淡一笑,在大長老詫異的目光中,帶著宮初月離開了。
還有兩日的時間,足夠他好好的安排一番。
“爹爹你怎的回來的這般突然”在夜晟與宮初月剛剛離開,那刁蠻的千金小姐便直直的沖進了屋子。
“琴兒,多大的姑娘了竟然還這般魯莽”大長老看著琴兒這般冒冒失失的樣子,不由得扳起了臉狠狠的訓斥著。
“我知道爹爹定然又是覺得我不如姐姐了”琴兒臉色有些蒼白,每一次爹爹都是這般教訓她,卻是對姐姐格外的好
甚至放任姐姐出去游歷,都不允許她出了這個帝都
“琴兒你若是有你姐姐一半的心思,也不至于為父這般的操心。”大長老無奈的揉著腦袋,每次被這琴兒一攪和,這腦袋便疼得要死
“姐姐姐姐,你整日就知道姐姐一回來就提姐姐,既然爹爹這般不待見我,又何苦將我生下”琴兒滿臉倔強的神色,對著大長老不斷的咆哮著。
然而,隨后緊接著到來的,卻是大長老狠狠的一個耳光大長老此刻簡直就是氣急敗壞,他最愛的妻子,耗盡生命生下的女兒,竟然這般的不明事理“回去,跪到你娘親的靈位前,好好反思”
“爹爹你又關我禁閉”琴兒原本只是想要來問問剛才出去的那兩人的身份,可是這話還沒有問出口,竟然就被打了
“來人帶小姐出去”大長老揮了揮手,這第一支亂成一團,大少爺好不容易回來了,卻還要面臨著這么多的問題。
是他做的不夠好竟然沒有將這第一支給打理好,讓大少爺和少夫人一回來,便陷入了危險之中
而這個不省心的琴兒,若是有倩兒一半的省心,他便也不會這般的苦惱了
“去將倩兒找回來。”大長老雙眼呆滯的盯著地面看了許久之后,將風火雷電給找了進來。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將他的大女兒給找回來。
至于那個總是胡作非為,滿嘴沒有一句實話的琴兒,大長老滿是都是愧疚,都是他的責任,才會將事情演變成這般的
在夜晟的宅子之內,宮初月剛回去,便看到了南橘和花紅纓坐在院子內,滿臉寫著我有心事
“你們在想什么呢”宮初月緩緩在花紅纓的對面坐了下來,看著花紅纓一臉心事的樣子,有些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