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哈迪先生舉家去了迪西海灣渡假,西法想找他繼續追蹤瑪妮亞后裔一事只能落空,于是他轉而來到了南區的麋鹿酒吧。
這次他沒有直接去安全屋找奈菲,以防止一些老朋友在安全屋附近監控,他沒有忘記上次來廷根把卡文租的房子給炸了,很可能自己已經在值夜者的黑名單上了。
而且,這也是出自陰謀家的扮演,一位合格的陰謀家,是不會掉以輕心。
下午的酒吧,客人很少,大廳里響起悠揚的音樂,西法帶著列夫托爾來到吧臺,要了兩杯南威爾啤酒。
趁著和酒保說話的功夫,利用卡戴珊將之催眠,并讓酒堡給獵人俱樂部里的卡文送去一張便條。
俱樂部里,位于窗邊的位置,占卜家正在看著書,桌子上胖了一圈的藍貓打著哈欠,趴在那里睡午覺。
卡文突然有所感應,抬起頭,看見酒保走了過來,放下一張便條“這是外面一位客人給你的。”
“客人”
占卜家攤開字條,只見上面寫著晚上紅楓樹劇院有一出不錯的戲劇上演,希望你和你的朋友能夠賞臉光臨。
下面是一個廂房的號碼。
看到這個號碼,卡文腦海里突然晃過一個面容冷峻,留著胡子的年輕男子。
公爵
他回來了
做出這個關聯的依據,是廂房的號碼,那是之前一次和公爵在紅楓樹劇院見面的廂房。
卡文謹慎地拿出一個水晶墜子,占卜晚上去紅楓樹劇院是否有危險,得到沒有危險的啟示后,他將便條收起來,若無其事地繼續看著手頭這本神秘學入門。
到了晚上的時候,開始下雨了。
淅淅瀝瀝的雨水,紛紛揚揚地落下,迷蒙了路燈的燈罩,讓煤氣路燈的光芒變得朦朧起來,讓一輛輛駛過街道的馬車濺起些許水花。
一輛出租馬車來到紅楓樹劇院的門口,有道高大的身影從車廂里鉆出來,對方夸張的個頭讓馬夫畏懼地縮了縮身體。
列夫托爾撐起一把雨傘,替西法擋住了蒙蒙細雨,西法抬頭看了眼這座大劇院,悠然地從口袋里掏出車資,放到馬夫的手上“不用找了。”
馬夫數了下,除了車資外還有差不多將近1蘇勒的找零,既然不用找,那這自然就是他的小費。
他高興地謝過,想著稍后用這些錢給家里的孩子買一塊平時舍不得買的小蛋糕。
來到和卡文他們約好的廂房,西法摘下帽子,露出一張線條冷峻的臉孔,這是公爵的臉。列夫托爾替他脫下外套,秘偶無論從哪個方面看上去都和活著的人類沒有太大區別。
西法剛落座,就聽到了敲門聲,列夫托爾走到門邊,將門打開,外面是模樣清秀的卡文和五官明媚的奈菲。
見到列夫托爾,卡文以為自己會錯意了,今晚約見他們的并非公爵,可這時卻從房間里響起熟悉的嗓音。
“是我。”
“這是我的保鏢,巴爾先生。”
聽到西法的聲音,卡文沒有貿然入內,壓低了聲音道“說一件公爵和我才知道的事情。”
西法在房間里聳了下肩膀“原來上次是你教奈菲的,我想想。有了,你說過自己是一名貴族,你們的家族已經走到窮途末路,因此,你的父親將你送進了一個組織,成為了一名占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