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他是個非常英俊的男子,鼻梁挺拔、棱角分明,其實這樣的線條是很冷硬的,可他的眼睛卻有一種“女相”,或者說是一種柔和而清澈的氣質,將他身上那種武人的英武和冷硬之氣給沖淡了許多。
這樣的男人,也難怪那蓮花娘子念念不忘,時隔多年,還要回來把他囚禁起來,只為了得到他。
唔說起來,他在汴京應該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才是吧
郁衣葵很難得地在腦中八卦了一番,卻沒發現什么嫌疑對象,再想一想展昭的年齡恩,他這個年齡的古代人,大都已成親了吧。他遲遲不肯成親,難道是
難道是也想把自己一輩子專心致志的奉獻給破案的事業
這樣一說,倒是挺能說得通的。
她若有所思。
展昭驀地睜開了眼睛。
他醒得突然,郁衣葵正好與他面對面,郁衣葵倒是沒什么,相當正常地朝他眨了眨眼睛,但展昭顯然是被驚了一跳的,差點從床沿上掉下去,還好他身體素質好、反應敏捷,這才穩住了身子。
他揉了揉眼睛,道“郁姑娘”
聲音里還帶了一股子懶懶散散的微啞,還帶了一點點口齒不清,倒是顯得年紀小了幾分。
郁衣葵毫無誠意地道歉“啊抱歉抱歉,我昨天把你擠到床邊了。”
展昭無奈地笑了一聲,道“不妨事的。”
那就起床
二人起來,早起洗漱收拾的東西都已送了進來。
二人倒是很有默契,郁衣葵刷牙,展昭幫忙遞牙粉,郁衣葵洗臉,展昭站在旁邊,非常及時的把毛巾遞給她。
往常起來之后,展昭會練一會兒劍,只是今日情況特殊,并練不了,所以早飯過后,兩個人就無所事事地坐在炕上,郁衣葵翻著話本子,另一只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干果兒盤子里翻著,顯然是有點無聊的。
的確如此,無聊那是真的無聊。
展昭自然看出了她的無聊,便道“郁姑娘,閑來無事,我們出去逛逛也好,這陷空島的景色也很是不錯。”
郁衣葵無可無不可的應了。
二月份的南方,同二月份的北方不同,汴京的樹木光禿禿的時候,南方已有了綠意,今日天氣仍是濕冷的,展昭囑咐她帶上暖和些的披風。
郁衣葵早習慣了他的細心,隨意的應了一聲,順手撈過了自己的披風,二人相伴而出,在這偌大的陷空島上慢慢悠悠地晃蕩了起來。
陷空島的二月,可比汴京二月的景色要好上一些。陷空島很大,盧家莊只占了陷空島的一部分地,然而剩余的地方,卻也沒有什么無關人等。
這也很好說,陷空島畢竟是一方武林勢力,而不是尋常的富商豪門,自家的勢力范圍之后,當然只能有自家的弟子,閑雜人等,怎能隨意出入
這倒是也正好方便了展昭與郁衣葵。
展昭一直覺得他們這樣若是被旁人看見了,難免對郁衣葵的名聲不好,如今這島上這樣大,卻沒什么人,正好可以隨便逛,不必擔心被人看見。
二人逛著逛著,便離盧家莊遠了些,郁衣葵似乎比較喜歡來外頭走走,不喜歡在那屋子里呆著,展昭也就由她去了,若是回程的時候她走不動,那也簡單的很,他輕功很好,大不了直接帶著她回去便是了。
只是走到一處荒涼地,卻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