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二哥,宴宴身體不好,又坐了那么久的馬車,該讓他休息休息。”
兩個人一愣,瞧著時宴是比其他人羸弱后,忍不住紅了眼眶,連連點頭。
時宴去休息了。
只剩下姜妄和三個人面面相覷。
四個人最后聊了什么,時宴一概不知。
但最后,姜妄是和其他三個人談妥了的。
一天后,抵達的大軍直接進城。
潁州是祿陽軍的了。
時宴好不容易找到,張服張開張于三個人幾乎把時宴當親生兒子疼,知道他身體不好后,午飯過后就給他請郎中來調理身體。
三個人輪流陪著時宴,讓姜妄想找時宴都見不著他的面。
不過姜妄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沒有。
潁州拿下了,荊州也要快速拿下。
但是想要快速拿下荊州,時宴還必須要跟著一塊過去。
縱使再不愿意,張服三個人還是不得不讓時宴先離開。
“荊州勢力比較雜,當年武帝即位后,文帝的近臣死了近一半,除了少數留在朝中的,其他的人基本都去了荊州。”
“現在荊州勢力比較大的是城主府,是衛大人在管理。”
“宴宴你不用擔心,衛大人是你父親的早年徒弟,不管是看在你父親的面上,還是你的身份,荊州都如囊中取物。”
臨行前,張服給兩個人說著荊州的勢力安排。
隨后又道“這段時間,我會讓張于跟著你你們一塊過去,千萬要注意安全。”
姜妄眉頭一皺,在潁州的這一天半時間,他幾乎沒有和時宴說上一句話,現在張于還要跟著他們一塊去
時宴卻點點頭,同意了這個安排。
“謝謝大舅舅。”
他開口道。
張服連連點頭,揉了揉時宴的頭發后,才讓幾個人離開。
荊州距離潁州不遠。
馬車行駛了大約半天的時間,就到達了荊州的邊界。
這么長時間以來,荊州一直和潁州有著聯系。所以在一行人到之前,荊州的人已經收到了消息。
時宴他們還未進城,張服提到的衛大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了。
“衛大人。”
張于率先和荊州的城主打招呼,時宴和姜妄隨后下車。
衛民已經從信中提前得知這是他師父的獨子,也是當年文帝的遺腹子。
所以時宴一下車,他的目光就落過去。
像,太像了。
他忍不住感嘆。
想到分別過后就生死兩邊的前丞相,忍不住熱淚盈眶。
“好孩子,快進來吧。”
衛民招手。
其他跟著衛民的人圍過來,將時宴上上下下打量一圈后,不住點頭,像是絕境中看見希望的人一樣,看著時宴的目光都閃著光。
荊州城勢力復雜,但是這些勢力卻是半點都不和大雍的昏君以及帶來的皇室有關。
在荊州的舊臣幾乎都是被昏君流放到這邊來的,即使內部有一點矛盾,那矛盾也在支持姜妄和支持趙昱中間產生,跟大雍都沒有昏君半點干系沒有。
大雍的昏君以及那些皇室逃到荊州,之前衛民是無所謂的。
留著他們或者不留他們都可以,但知道文帝遺腹子還活著后,城中留下來的大臣幾乎都同意將昏君殺死。
畢竟已經有了一個正統的繼承人,留著昏君也沒有任何用處。他們也不需要再糾結是支持姜妄還是趙昱,這些人都比不上擁有文帝正統血脈的時宴。
所以,時宴一行人在趕過來前,大雍的皇室已經被處理的干干凈凈,悄無聲息的,就在人海中泯滅了性命。
幾乎沒有其他人察覺。
一行人欣喜打量過后,就簇擁著時宴往里走,時宴卻步伐一頓,拉住姜妄,讓他走到自己身邊。
周圍人表情不變,實則心思各異,但都沒有表現出來。
只有姜妄,他對上時宴的笑容后心頭一跳,隨后心底像是燃起一團火,心臟也劇烈跳動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姜妄他是不是想和我共享這天下,一起并肩打下江山,獨一無二
時宴先帶姜妄混混臉熟,等我死了,他也更容易被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