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莊子的人傍晚的時候,趕回來了,人被帶到了雍正的書房里。
“王爺,奴才都調查清楚了”
“說。”
“莊子并未發現有任何人患了花,無論是孩童還是大人,福晉信中提及的那個年輕小婦人做的饃饃,奴才也讓人查看了,并無妥,過您與福晉離的那一日,莊子死了一個喂食牲畜的老人。
奴才覺事情太對勁,就讓人去查了查他分管的牲畜,其中就有您當時使用過的那水牛,那水牛身竟然長與花極其相似的牛痘,是那水牛通體是黑色,所以讓人易察覺到它身的異樣。”
雍正一就站起來了,他來來回回的踱步。
“這么說,是有人蓄意要謀害本王結果誤打誤撞,害了昭昭”
是了,會接觸那患病的水牛的人有自己,昭昭一個連路都走穩的孩子,誰能想到他會去觸碰到它呢
雍親王突然就想通了,牛痘才是致使昭昭發病的真實原因
他懊悔,說起來,其實是他這個做阿瑪的害了昭昭,是他主動抱昭昭,讓昭昭坐那水牛的背,而且還止停留了一會兒,反而任由那孩子那病牛的身待了許久。
難怪昭昭病倒了,他什么事也沒有,想來,可能就是他自己接觸的時間比較短的緣故,因為耕地的時候,他根本用去觸碰那病牛。
“是本王害了自己的孩子,是本王”
雍親王此時整個人已經被自責沖擊的陷入了混亂之中。
“王爺您冷靜一點兒那病牛是幕后之人準備的,也是因為他的居心叵測才連累到了小阿哥,這個時候您可能自亂陣腳否則豈是稱了他的心”
蘇培盛這一番話振聾發聵,雍親王清醒過來了。
“你說得對,本王能如了他的意,本王要繼續追查去,將他繩之以法”
“那名已經死了的老者,他的親人呢”冷靜之后的雍親王繼續詢問。
“啟稟王爺,那老者是一個鰥夫,他的妻子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他也沒有孩子。”
“這么說,就是死無對證了,看來策劃此事的幕后之人是個心思極其縝密之人,這樣的話,這一波人跟收買靜思的那波人就有所同了。”
收買靜思的人,簡單粗暴,是以財帛利誘其家人,以情郎為餌,誘惑靜思本人,甚至靜思手之后那么久,都沒有動作,反而靜思被抓之后,匆忙派人趕去滅口,意圖太過明顯說,也太謹慎了。
而且這兩撥人針對的對象也一致,莊子的這條線,目標是自己,靜思這條線,直指昭昭。
“繼續讓人查一查跟這個老人走的比較近的人,派人暗中盯莊子,一有異動,立刻回稟。”
“是”
等人走了之后,雍親王胤禛靜心來,事情用寫信的方式從到尾都交了。
“這封信送去福晉那兒,去吧。”
就算是妻子怨自己,也是應該的。
烏拉那拉氏拿到信以后,眼睛變得越來越紅,原來真的有人想要昭昭的命,就連王爺也是時時刻刻身處險境。
要是傻子,誰都能想到,這是一場政治陰謀,昭昭得皇寵愛,就相當是他阿瑪的助力,他阿瑪替皇祭,能力也頗受皇的認可,可是某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么
“是奪嫡,那就奪吧如今皇阿瑪尚且世,這些人都如此膽大,若是有個萬一,那整個雍親王府,豈是就都淪為魚肉,任人宰割”
可要怎么奪呢
烏拉那拉氏看睡的并太安穩的昭昭,若有所思。
她提筆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去前院。
第二朝以后,雍親王求見皇,父子倆知里邊說了些什么,知道雍親王出來的時候,皇龍顏大悅,這是守外等皇召見的好幾位大臣都親眼目睹的。
但誰也敢去問雍親王本人,大家都知道,他唯一的嫡子如今正處生死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