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毯子呢
至少比昨天好一點了了
了個頭。
仇薄燈閉上眼,不大情愿地忍受對方環在脊背上的手臂。
他不愿承認,甚至自欺欺人當沒那回事的是真正讓他坐臥不安的烙印,其實不在唇上,也不在脖頸。
是在脊骨。
更準確一點說,是最后一節骨嵴。
昨夜,劈碎的冷杉木在銅爐里燒得噼啪細響,火星跳躍,微冷的齒鋒沿著脊骨一節一節向下,一節一節標記,任由少年怎樣破碎地嗚咽,抽泣圖勒的巫師放棄了立刻進食的打算,可他沒有仁慈到放過獵物的地步。
非把地盤先圈占個徹底不可。
唯一還算溫柔的,便是圖勒巫師仔細地避開了所有淤青的傷痕。
起先仇薄燈還會試圖掙扎幾下,到后來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不,比沒有力氣更糟糕,那種感覺就像、就像獵食者為了軟化獵物自我保護的外殼,舌尖和齒尖都分泌有特殊的毒素那毒素順注進骨嵴,產生了激烈的變化。
好比無數小小的火蛇同時游走,同時舔舐。
脊骨一開始還是緊繃的,到后來只能不受控制地戰栗,松懈,脆弱得簡直一觸即碎。
連啜泣都發不出來了。
盡管如此,當“烙鐵”抵達最后一節骨嵴,仇薄燈還是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不行,真的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哪怕他再不知人事,也能從中嗅到極度危險的氣息一直勉強算得上溫柔的臂膀驟然收緊。
雪原的蒼鷹。
冷酷殘忍的兇禽,以它強有力的利爪按牢了垂死掙扎的獵物。
那個烙印最終還是打上去了。
它無聲地昭告憐憫只是暫時的,侵占必定會降臨。
毫無疑問,這是整個夜晚最過分的舉動了。
正因為它實在太過分了,可憐的獵物反而將它遺忘了。
可當夜晚再次降臨,木屋爐里燃燒的冷杉木,時不時發出的噼啪細響,像某種微妙的提醒。
火花仿佛不是在銅爐中炸開,而是在他的脊骨處炸開
又燙,又怪異。
他如今已經隱約知道,昨天夜晚,圖勒巫師按住他唇瓣時,低聲說的話里,包含了自己的名字。
盡管不知道整句話的意思,但仇薄燈無法忽視周圍越來越強烈的危險他正在被另一個人的氣息一步步侵占,再不逃跑的話,恐怕從里到外,都要被標記個徹底了雖說,風雪般的氣息,現在就已經在往骨頭縫隙里滲了。
至少,它們還沒滲得足夠深。
他得在最深的烙印打下前跑掉。
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你們都在說阿洛不會占便宜,不,他可比你們過分多了。
早把人標記好了,只有嬌嬌是真的超純情。
題外話都看到這了,大家應該都清楚這本有多放飛了。不過有看到相關評論,就正式說一下吧后面的劇情,前面嘩嘩過的真的都會上演,甚至可能更過分一點喂不吃這口的寶貝及時止損哈。當然,走的時候就別告訴我了qq
就像那什么,偏執占有在小說里多萌啊,現實反手一個報警是不
不能接受真的趕緊跑,別時候來罵我qq,我反復預警過了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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