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周周讓下人上了熱茶,大家坐下喝口茶緩緩勁兒,一邊同小樹還有大嫂解釋“以前圣上在南邊打仗,離昭州近了些,有些面子情。”
具體的沒多說。
不過說這個,兩人還是驚心動魄的沒回過神,喝了一刻茶,分別是有一肚子話卻不知道說什么,或是顧忌著,顧兆黎周周就送大家先回去,反正天色也不早了,各家都回去說話。
等人都送走了,黎照曦玩了一天也累了,同他爹和阿爹道了別快快樂樂回自己院子去了中二少年黎照曦也是很喜歡享受自己的地盤空間門的。
“小樹那么直爽的人,剛說話都是話到嘴邊壓下去。”黎周周感嘆。
顧兆倒是覺得正常,“人長大了,孩子同父母都有意見不同,藏著小秘密,不愿吐露的。再者我覺得柳夫郎也不一定是顧忌咱們這些人,人長大了,尤其是關于圣上的事,再謹慎也不為過,總不能還跟村里說誰家八卦是非一樣隨便聊。”
“你看著我笑干嘛”
黎周周就笑說“我一回來,被窩里你同我說的還少嘛。”
顧兆理直氣壯道“咱們夫夫二人,那能一樣咱倆就是一個人。”他跟周周說了很多歷無病容燁的八卦,說完心里舒坦了。
為了表示自己言之有物,顧大人一本正經肯定說“周周你信不信,這會車上柳夫郎就憋不住跟二哥吐槽說八卦。”至于鄭家,顧兆不敢打包票。
曾幾何時,鄭輝同妻子也是敞開了說的。
夫妻一體,沒半分遮掩。
嚴家馬車內。
柳樹已經上拳頭捶嚴謹信了,“你咋不跟我說害我不知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嘴上沒個把門的,要是說錯了話又害了你咋辦”
嚴謹信聽到又字,便知道上次打了鄭輝,小樹也替他擔憂。
“我說了。”
“你啥時候說的你咋就說了我咋沒聽到”柳樹不信,要是說了,他敢那么亂糟糟說話嘛,還說你們兄弟長得不像但都是一表人才站著一起可相配了
他說到這兒的時候,嚴謹信好像咳嗽來著
柳樹還說你嗓子不舒服多喝點茶,這果茶挺好喝的,酸酸甜甜的
“我和兆弟的上峰。”嚴謹信提醒“兆弟已是首輔。”
柳樹還嘟囔你說上峰誰知道,就是沒說圣上,而后才反應過來,顧大人做到首輔位,那是最大的官了,誰還能管著顧大人是顧大人上峰
自然是皇帝老爺了。
唉,他這豬腦子,有時候反應不過來。
嚴謹信看著小樹自責,還在問他港有沒有說錯話害了你。嚴謹信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他搖搖頭,說“小樹你從未害過我。”
鄭家車馬上。
夫妻二人端坐了會,鄭輝見妻子臉色白,便說“剛嚇著你了我見兆弟和謹信沒說,圣意不愿表露身份,就沒直說。”
唐柔搖了搖頭,“沒嚇著,還好。”
可聲音都是發緊的。
鄭輝沉默了幾息,說“柔娘,納妾是我混賬,你要是恨我埋怨我,我都理解”
“相公說什么話,不過是一房妾室。”唐柔做大度賢惠,“這么多年,府里就瑩娘和光兒,子嗣不豐,如今添了個弟弟,挺好的。”
鄭輝望著妻子臉上強行的笑意,頓時心中更是自責愧疚。
兆弟說得對,嚴謹信打的也沒錯。
“柔娘,鄭輝在此立誓,以后定不會再有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