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用您強大鈔能力疼愛正版君同伴慌忙捂住他嘴,“許粒你要死啊”
許粒嫌惡般甩開他手。
同伴也不以為意,舔了舔唇,“我覺得吧,性向這種事是因人而異,要是面前那位姐姐話,我想你也愿意被上。”
“你放屁”
許粒脾氣火爆,還沒罵出口,視線之中多了一雙暗紅色尖頭鞋,水鉆細鏈小蛇般交纏著,明艷又貴氣。
“小朋友說什么呢”
緋紅慢條斯理撩開耳邊碎發。
“背地里說姐姐壞話可不成。”
同伴活像一只被煮熟小龍蝦,耳根軟紅,半天都說不出話來。許粒則是冷笑著,暴力撞開緋紅肩膀,徑直走向教室。后邊男生眼疾手快,連忙扶住緋紅腰身,緊張道,“您,您沒事吧”
“沒事,謝謝你。”
緋紅輕輕眨了下眼。
男生臉又紅了,手足無措地道歉,“那個,粒子他就是這種脾氣,他最討厭異性搭訕了。”
緋紅噢了一聲,意味深長,“原來是不喜歡大姐姐呢。”
男生小聲辯駁,“也有人喜歡。”
她眼波流轉,“比如你嗎”
男生“”
霧草要死要死要死。
年上大姐姐誰他媽頂得住啊他就算彎成回形針也得給姐姐變直啊
基礎部,一年級生,人體素描課。
許粒抵達教室,找了片空地架起畫架。
教室是半封閉式,天花板墜下無數光條,少年被這片冷光包裹著,黑發,細腰,宛若一簇亮澄澄金雀花,或許是過分精致緣故,眉目間流露出一絲脆弱感。女生目光透出微妙敵意,而男生則是似有若無打量著他。
上課之前,同班學生互相小聲討論。
而在某一時刻,這些嘈雜聲音消失了。
特殊人物進入了教室。
“我媽這對長腿鯊瘋了啊”
“這是新老師嗎”
“嗷嗷嗷漂亮姐姐我可以”
“沒聽說換老師啊,是特殊嘉賓吧”
他們說特殊嘉賓是人體模特,大多數是由校方招募,如果不是生活所迫,鮮少有人愿意干這一份爭議職業,當然也不乏為藝術獻身,但畢竟是少數。
因為生面孔到來,學生們蠢蠢欲動,氣氛無形焦灼。
直到指導老師踏足,笑著說緋紅是來學習交流,騷動才略微平息。
緋紅把畫板架在許粒對面。
教室不太透氣,她隨手解開襯衫一粒紐扣。
頓時,跟許粒那一排男生全部淪陷了。
個個面紅耳赤,小鹿亂撞。
裸模是一個年輕男人,身形清瘦,面容普通,他裹了一片絲絨,側躺到緋紅面前。這份藝術性工作他已經做了三個月,自以為克服了一切不適應,可在女人嫵媚多情眼波下,他重新變得緊張不安起來,血液流動速度加快,肌肉血管也逐步繃緊。
“對,對不起,我,我能休息下嗎”
十五分鐘后,男人聲音也啞得不像話,只得中斷工作。
許粒感到無比煩躁。
他瞇著眼,低聲罵道,“狐貍精兒”
人體結構課程結束之后,緋紅被學生們團團圍住,而許粒收拾畫板,直接走人。
“許粒。”
背后響起一道女聲。
穿過重重人潮,清晰、緩慢地傳達到他感官。
心生戰栗。
“再跑,就別怪姐姐動粗了。”
十分鐘后
緋紅看著面前少年,她捏著下巴,咨詢系統。
緋紅阿統,這算是什么類型受受校園弱受黑發誘受炸毛受受我覺得有點像女王受,瞧這高傲小下巴,恨不得戳死我呢。
系統宿主,請尊重一下系統精神世界,謝謝。
“”
許粒被她打量得頭皮發麻,又想起那天潑人紅酒反被她玩弄事情,瓷白臉龐涌上一抹惱怒紅。
他強忍怒意,“老子很忙,你有屁快放”
“弟弟,和姐姐約會怎么樣”
緋紅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