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司雪開口想要辯解,可是張了張嘴,覺得折春說得好像也有道理。
把折春買回來到現在衛司雪確實是沒跟他睡過,不是衛司雪故意不這樣,是衛司雪就沒有想要折騰折春的想法。
他總是表現得很憂郁,身體又不好,年紀也大了,還不愛說話
衛司雪從來不知道他有這種訴求。
彈幕這個時候面對這種發展,也已經都傻掉了
啊,這折春是因為這個跑的
這這這這這給我整不會了。
不可能的,折春是故意這樣說的,你們沒看他滿臉的痛苦嗎。
我沒看出來他很痛苦,但是他剛才扯衛小狗的衣服的時候,我把水杯撒在鍵盤上了
過于刺激真的。
折春這是在刺激衛司雪,刺激這個傻狗,哈哈哈哈,這個發展我倒是喜聞樂見。
果然一動真格的小狗就不行了,小狗a上去
說得也挺有道理的,那總不能讓人憋一輩子吧哈哈哈。
我聽衛小狗這個意思,就是她跟戎問楓卿卿我我一輩子,然后還是得讓折春看著。
確實是有些不公平拖臉沉思
衛司雪人有些犯傻,坐在那里好久,就一直抱著自己的手臂死盯著折春。
折春坐在她的對面,垂著頭,現在已經開始后悔了。
他應該把衛司雪嚇壞了吧,衛司雪現在肯定覺得他無可救藥又老又不安分還欲求不滿。
折春擰了擰眉,十分懊惱,從今天晚上衛司雪開始突然對著他說情話,一切就都失控了。
人總是貪心的。折春正在竭力壓制著自己的貪心。
他閉著眼睛,甚至在念著自己曾經抄過的佛門心經的時候,突然間被捧住了臉。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衛司雪跪坐在他的面前,捧著他的臉偏開頭,滿臉嚴肅地吻上來。
折春因為震驚,齒關大開,衛司雪根本什么都不會,僅有的那一點記憶早就已經久遠得記不清了。
她像個土匪一樣。只會到處掃蕩,不會呼吸換氣,也沒有任何的技巧。
而折春這一刻腦中一片空白,嘴角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下來的時候,他才震驚地反應過來兩個人在親吻。
折春推了衛司雪一下,但是力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沒有人能拒絕喜歡的人的親近,尤其是當你喜歡這個人,喜歡到骨縫都疼。
而折春也根本就想不起他會做這件事,好像那些記憶,那些他從來都不愿意回想的,這一刻全部都忘記了。
他甚至比衛司雪還要生澀,就只知道愣著,就只知道眼睫狂顫,心跳如雷。
衛司雪中途實在是呼吸不上來,短暫地停下偏開頭大口大口地喘氣。
她現在全身的血液都往頭頂上沖,感覺自己頭暈目眩,臉熱得都能當成碳爐用了。
“這樣行嗎”衛司雪把氣喘勻之后,竟然回頭認真地問折春“這樣能行嗎”
“我”衛司雪看著折春睜開了眼睛,他眼中滿是迷蒙的水霧。
衛司雪看進他的眼中,如同泛舟于一片濃霧的湖上,樹影婆娑,水霧裊裊,美得如夢似幻。
衛司雪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深吸一口氣,然后憑借自己的本能,再度貼上了折春的嘴唇。
這一次衛司雪總算是后知后覺,感覺到了自己發麻的頭頂,狂亂的心跳,像是練了一夜刀一樣不曾休息的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