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禪院甚爾和彌生月彥兩個人都在心里把對方高看一眼。
但是禪院甚爾此刻沒了賭馬的性質,在兒子的眼神下,他總能想起自己再也見不到的妻子,久違的有了罪惡感。
雖然,她并不能再阻止他了,也不會在他墮落的時候拉住他了。
把籌碼丟在桌上,禪院甚爾嘴角泛起笑意,往后面大大方方地一靠“我沒興致了,這一把月彥小姐來決定吧。”
薄薄的幾塊小籌碼,一塊就象征著一千萬日元,彌生月彥在手里把玩了幾秒,把它們放到了禪院惠的手里。
“我一向逢賭必輸,就不來了。”和服卷發的月彥抱著孩子,紅色的眼睛在沒人看到的情況下變成了豎瞳。
“這一把交給惠惠怎么樣”
他抱著孩子,仍舊是非常溫和的語氣“這就是你爸爸一直在做的事情,這也是今天我們的最后一場了,我們兩個大人暫時沒有辦法決斷應該選哪一個,既然這樣選任何一個對我們而言都沒有區別,惠惠愿意幫我們做這個選擇嗎”
彌生月彥溫柔地摸了摸孩子翹起的短發“選錯了不要緊,不想選也不要緊,反正甚爾君在這里也一次都沒有正確過。”
禪院惠從沒有接觸過這些,贏和輸對他而言都沒有概念,不過爸爸一直沒有選對這句話他理解了。
孩子抬頭看過來,很明顯被彌生月彥的話吸引了。
鬼王一只手抱著孩子,一只手指著樓下那些馬,告訴禪院惠“你只需要選一匹你喜歡的就可以了,別的都不重要。”
禪院惠面無表情,對著樓下看了許久,挑了一匹漂亮的黑馬。
彌生月彥就把錢投了過去。
這下面的馬大半都是上等馬,惠惠選中的這個同樣也是,不過畢竟還是小朋友,彌生月彥也沒有過多關注,只注意到這匹馬的賠率已經是一比十五了。
彌生月彥看來同樣不太行。
找來墮姬,讓他們準備一下,出門逛街加吃飯。
“這里是東京,我們去銀座好了。”
“惠惠有什么想吃的嗎或者喜歡吃什么都可以告訴姐姐。”
“我不挑食的。”小朋友聲音輕輕的,旁邊的墮姬手里抱了厚厚一疊兒童手冊,表示“他應該喜歡吃微甜的東西,口味非常清淡”
墮姬對著老板露出絢麗的微笑,表示自己非常認真的完成他給的任務
彌生月彥點點頭“那甚爾君有什么要求嗎”
“沒有,只要是肉都行。”
禪院甚爾更不挑食,但是按照個人喜好,他這個人愛吃肉,足夠的蛋白質才可以支撐他成為最強。
“那就先吃飯,然后給惠惠準備幾身衣服吧。”
彌生月彥帶著人走出馬場沒有多久,馬場負責人的電話就撥打了過來。
他以為是出了什么事兒,結果接通電話之后
“您好,您剛剛下注的十一號馬兒贏得了最后的勝利,按照規則您可以贏取下注金額的十五倍回報bababa”
彌生月彥已經聽不下去了
他忽然回首盯著禪院惠,眼神閃閃發亮。
然后非常不懷好意地對著禪院甚爾“甚爾君,惠惠最后那一場下注”
“他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