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文青梅醬
隨便地翻了翻,應奚澤在名單上看到了不熟悉的名字。
在這份一千余人的名單當中,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來自于寧城的研究院眾人以及像他這樣前來支援的其他人員,再往后羅列的大抵是七組那樣奮斗在第一線的作戰人員,在最后便是一普通群眾的名單,據說是針有防護意的人員當中進行的搖號抽選。
于這種分配模式說不上來好壞,但是讓應奚澤感到有驚訝的是,冀松本人居然并不在這份名單當中。
現這個情況的顯然并不只是應奚澤一人,在名單公布之后很快有人也留意到了,陸續有人在群里提出了詢問。
隨著參與的人數越來越多,有負責名單羅列的工作人員也非常無奈地站了出來這是冀院長本人的意思,說要把有限的藥劑留給其他人使。我已經勸了很多次,怎么說就是不聽,實在是沒有辦法。
一番話出,頓時又在工作群里引起了渲染大波。
畢竟冀松算是這次平城抗災的指揮力量,于他的體狀況,所有人都感到非常的擔心,生怕一不小心倒下了,好不容易井然有序進行著的抗災工作又要重新混亂起來。
就這樣混亂地鬧騰了一陣子,作為討論的核心,冀松也終于在群里冒了泡這一批藥劑的主要效還是為了抵抗蟲媒感染,我長期在研究院里也不外出,只要平時穿好防護服做好防蟲工作就行,是否注射藥劑其實都沒有太大的影響。這次的名單主要還是以需求作為主要的參考標準,有一定的篩選規范,還請大家相信工作小組的判斷。這段時間的抗災已見成效,大家辛苦了,一起繼續努力吧。
話出的瞬間,整個群里沸騰了起來,一連串新消息的彈出瞬間變得應接不暇。
應奚澤簡單地掃了一眼就關上了聊天群。
抬頭的時候正好看到宿封舟也收起了手機看了過來,低低地嘖了一聲“冀院長這招真是妙,不需要任何爭論就直接堵上了所有沒分配到注射資格的那人的嘴。不過代價也挺大,以作則排除出分配名單,還得在這種具有高度感染危險的環境中待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師應該只是怕麻煩吧,他畢竟不是政客。”應奚澤于冀松的性情還算了解,片刻的驚訝后也已經明白了這樣做的完全意,抬頭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
如沒有估算錯誤的話,憑借這次微小的停頓截點,平城的陰天最多也就再持續一個月左右,該過去了。
只不過,誰也不知道在陰天之后又會迎來什么。
唯一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距離徹底放晴,應該還有一段很漫長的路要。
相比起七組其他成員的東奔西,宿封舟跟在應奚澤邊的這段時間他而言,感覺就仿佛像是蜜月,哦不,像是假期那么的愜意。
但是他的精圖景確實太不爭氣,之前好不容易平息了一段時間的海平上,隱約間也又開始出現了風雨欲來的趨勢。
一旦不再通過注射試劑來產生排斥反應,應奚澤的燒退得也很快,雖然長期煎熬的狀態讓他的臉色看起來依舊有微白,倒是在第一時間還記得給過宿封舟的承諾,一如既往的直白“怎么說,要進行精疏導嗎”
宿封舟“”
說真的,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導談論過這方的問題,冷不丁應奚澤這么坦然的態度,一時間不知為什么產生了幾分自己似乎被人調戲了的錯覺。
不過于一個哨兵來說,徹底開放精圖景讓導進入深處世界,某種程度而言跟脫光了衣服也沒有任何區別。
大概是這樣的沉默太過長久,應奚澤有不耐煩地抬眸看去,視線在宿封舟的臉上來回掃了片刻忽然間反應了過來,要笑不笑地勾了下嘴角“宿隊,別告訴我你是害羞了吧”
“當然不是。”宿封舟脫而出,臉上是完全緊繃的表情,“只是覺得你體還沒完全恢復過來,在這個時候進入過分龐大的精世界并不算是一件好事,而且我的精圖景要想恢復穩定,估計還需要消耗很大部分的精力。”
越是強大的哨兵所具有的精圖景就越是宏偉,像宿封舟這種頂級哨兵,即便是普通進行一下圖景清理都絕是一個非常浩大的工程,更何況他的精世界還處在這樣隨時瀕臨崩塌的破碎狀態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