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覺得應奚澤這種嬌體弱的導如真要進行疏導,很可能會不堪重負,另一方宿封舟隱約間,也不是很想讓這人看到自己這樣殘缺不全的精世界。
畢竟,是真的有太丑。
宿封舟想了想,說“其實我覺得暫時的狀態還好,如方便的話,要不你還是給我一點導素吧。”
“不方便。”
宿封舟也沒想到應奚澤居然會直接拒絕,錯愕地看去,正好上那道平靜的視線。
應奚澤的語調里也沒有一絲過多的起伏“導素需要經過血液提取,這幾天我已經扎了夠多的針,不想再額外地多挨一下。”
宿封舟“”
這理由簡直要多任性就有多任性。
他抬眸掃過那人的態,嘴角終于緩緩浮起了一抹笑意“怎么感覺你比我還期待進行精疏導”
應奚澤不置可否“我只是討厭麻煩而已。宿封舟,精圖景是個什么樣的情況,你本人應該比誰都要清楚。如不在還算穩定的狀態之下妥善維持,一旦徹底爆,再想恢復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這點我當然知道。如恢復不了就會徹底暴,然后在完全失控造成更多破壞之間由評估方選擇是否擊斃。”宿封舟無聲地笑了笑,“所有人都知道這會是我最后的命運,至于什么時候會到最后那步,隨緣就好。”
“哨兵的圖景崩塌情況確實隨緣,但現在我都還在平城,如這段期間你生什么問題,到時候辛苦的還得是我。導素的作效畢竟有限,為了避免未來有更大的麻煩,我倒是更愿意現在盡早解決隱患。”應奚澤說,“至于其他的事情就更不需要你操心了,反正”
反正那份破破爛爛的精圖景,也不是沒有看過。
應奚澤在心里默默地說完了后那句話,緩緩地解開了領的子輕輕的扯了一下,視線在房間里環視一周“總之,你現在只需要回答我,想在哪里進行疏導,沙還是床上”
“”
宿封舟覺得自己大概不算是被調戲,而是在最后一句話落下的瞬間,仿佛隨時處在要被玷污的邊緣了。
頓了一下,他說“床上吧。”
說話間,宿封舟的視線不動聲色地從應奚澤的上掠過。
敞開的領處可以看到露出的清晰鎖骨,明明從頭到尾都透著禁欲的氣息,然而一眼看去,這樣性感的輪廓弧度依舊讓房間里的氣氛忽然帶上了一絲極欲的微妙。
可偏偏,應奚澤依舊一副渾然未覺的樣子。
很顯然連他本人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這個動作下的極度誘惑。
宿封舟感到喉嚨下意識地滾動了兩下,忽然間干得有厲害。
有一說一,疏導就疏導,扯領子勾引誰呢。
有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