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位難得請假的老前輩,鳴瓢秋人還是有些擔心的。
“是的,今天打算去做個體檢,接下來的任務也就麻煩鳴瓢警官了。”早瀨浦宅彥微笑道。
“沒關系,這并不算麻煩。我最近也不是很忙,倉組織也還沒完全運轉起來,您不用擔心。”鳴瓢秋人微笑道。
“對了,說起來你最近加班也很厲害啊,已經很久沒有放過假了吧不打算回去陪陪妻子和女兒嗎”早瀨浦宅彥問道。
“我倒是也想,不過實在是抽不出時間啊”
自從加入倉組織的工作后,鳴瓢秋人也肉眼可見的忙了起來。他向來是相當認真負責的好警官,既然答應了要接手某件事情,就絕對不會敷衍了事。
不過這周放假還是得回去。畢竟是妻子和他的結婚紀念日,這種時候還請假就太過分了。
“那么就辛苦鳴瓢警官了。”早瀨浦宅彥微笑道,然而就在他轉身離開的那一刻,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詭譎了起來。
原本應該很順利的除了那個家伙。
煙火師,他也是他插入極樂大義教的棋子之一,就連派遣追殺煙火師的警察也是他親手選擇的,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位高貴的教主大人居然肯親自下手,不著痕跡地殺死了他精心準備的棋子,同時也打亂了他的計劃。
只能再找到一人來代替煙火師的位置。但是重新尋找殺人犯已經來不及了,時間太晚,看好的獵物也很容易逃走。
所以他的目光定準了另外一個人。
極樂大義教準確來說是有兩位教主的,除了那位腦子有點不正常的arc,另外一位就是
身為教主行為舉止枷鎖的赦罪師。
arc極為難控制,他壓根就不是什么教徒,他之所以成立教會也只是為了自身的利益。什么教徒什么拯救世界都與他無關。那家伙只是戴著一張虛偽至極的面具罷了。
但是赦罪師不一樣。
他是不折不扣的狂熱教徒,也是極樂大義教里第一個對教義倒背如流的男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教會,很顯然,arc是個很好的演員,他成功騙過了赦罪師的眼睛。
如果想要赦罪師協助自己,那么只有拿出讓赦罪師最具有沖擊性的消息才能讓他動容了。
當那位帶著面具的高大男人推開門走進房間的那一刻,早瀨浦宅彥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有什么事情比起自己信仰的教主本身就是背信棄義之人要更具有沖擊性的呢
他贏定了。
“原來如此,櫻花樹案件是這么一回事啊。”
在聽完瀧野羽仁講完事件全過程后,降谷零的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可是這不是好事嗎明明破了案,案件的過程卻要一再模糊。怎么想都不對勁吧”
“誰知道呢。”黑發的男人靠在座位上,表情有些郁悶,
“據說那次案件涉及到了敏感區域吧,雖然我是無所謂不過有一說一,淺野蒼確實是一名相當正直的人。那家伙明明也和我約好了要當警察,結果大學畢業后就消失不見了。只能說人各有所志,我也不好取阻攔什么。”
瀧野羽仁向來不喜歡用憐憫的態度去對待其他人,那樣的感覺更像是一種侮辱。所以也只能用鼓勵和積極的態度來祝福對方了。
“還有,zero你實話實說,是不是馬自達醬讓你過來問我的”瀧野羽仁的目光犀利了起來。
“哈哈哈哈hani還是一如既往的直覺系呢。”降谷零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那次案件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嗯,那可是我偵探生涯的開始啊。”雖然沒能持續多久就是了。
瀧野羽仁的目光探向了風景更迭的窗外,陷入了沉思。
畢竟那段大學時光,也確實是他相當難忘的一段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