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還是選擇了說出自己的假名,因為對方很有可能在不久之后揍其他人時透露出自己的存在。
如果自己說了真名的話那就麻煩了。
這并不是列昂尼德臭美,而是因為這名叫“拉普蘭德”的女孩太過自由了
你說這姑娘接下來會脫掉衣服掏出兩把量角器去揍人他都信。
“但是你的能力,”拉普蘭德看著那兩具冰雕抬了抬下巴“一點都并不普通。”
“在這座核心城,我跟那些不會任何源石技藝的人一樣只是普通的反抗者。”
列昂尼德仍然舉著手。
“好吧列夫。”
女孩擺擺手,示意他可以把手臂放下來了。
她似乎完全沒有思考這個男人有沒有在說謊,也許是根本不在乎。
“你接下來想怎么做”
她轉過身走向身后的帳篷,同時脫掉了身上沾著血的白衣。白色褪去,映入眼簾的是女孩纖細的身軀,壓縮衣緊緊貼合著女孩的身體勾勒出優美的曲線,配合著白灰漸變的不羈長發足和潔白如雪的肌膚足以抓住任何男人的眼。
但列昂尼德視線卻被她的手臂吸引了過去。他所看到的,是女孩胳膊、肩膀還有大腿上慘烈的疤痕。
空去中傳來利刃劃破皮膚的聲音,還有瘋狂的吼叫。
僅有一瞬。
列昂尼德皺起了眉頭。
她經歷了什么還有這個女孩不冷嗎
“離開這里,追上剛剛那些人,打敗塔露拉的擁護者,最后去找一個我們能生活的地方。”
說得容易。
這個世界上哪還有能讓感染者好好生活的地方
“那就祝你好運了。”
就像是在跟朋友說話,女孩的聲音還帶著一絲笑意。
拉普蘭德已經從帳篷里出來了,換上了一身新的衣服。女孩纖細的身軀被長長的黑色夾克所包裹,蓋住了所有過去的傷疤。她的長發在風中飄蕩著,仿佛長滿了刺,跟她此刻掛在腰間的兩把刀一樣特立獨行。
列昂尼德不知道該說啥。
還真有拿量角器當武器的怪人啊
關鍵是這個女孩又是個瘋子,這種奇葩武器出現在她手里還真的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那也祝你好運。”
列昂尼德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