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邊剛才有兩只。”路平手指著,已經邁步走去,正是之前子牧也看到的。兩只兔子鉆進草叢逃跑的方向。子牧這時心里也沒啥主意,只能傻傻地跟在了路平身后。
看到兩人的身影這這樣鉆入山林不見。丁鳳這才向蔣河說道“我們哪知道山上有多少兔子啊”
“如果我們真說不知道,那可真就任由他怎樣了。”蔣河露出得意的笑容。
丁鳳一愣,但隨即也馬上明白了這個道理,連連點頭。
“先找他們點點數,這漫山遍野的兔子,他還真能全照顧過來不成”蔣河說。
“就算沒他照顧,兔子也未必有事啊。”丁鳳說。
“呵呵。”蔣河笑笑,不說話。
丁鳳馬上意識到了什么“這樣刻意,讓院士知道的話”
“你還真當院士有功夫過問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嗎”蔣河接著笑。
“可老師是和院士打過招呼的啊”丁鳳說道。
“因為老師清楚院士的脾氣,給這兩個小小的新人一點教訓她不會拒絕。不過也不會太放在心上就是了。”蔣河說道。
“看來你對咱們老師的了解,就像老師對院士的了解一樣啊”丁鳳感嘆。
蔣河又是笑笑,不再說什么。兩人沒有繼續在這里逗留,也朝著之前沛慈獨自離去的山路走了去。片刻后就到了這瑤光峰上門生居住的所在。房屋錯落有致地密布于山坡之上,每一間房屋又不盡相同,自是都有個人根據喜好做的調整。但從房間的大小上,到底還是可以看出各門生之間有著地位上的差別。山坡越往上的房間,越要大一些。幾乎快到峰頂的位置,卻有一間不大,卻很別致的竹屋孤獨地立于那一高度,正是瑤光星阮青竹的居所。地位高,也未必就一定房間大,他們真正大的,是可選擇的空間。
就在竹屋次一級的山坡上,有數十間大大小小的房屋排開了。這個位置的,那基本都是阮青竹門下,在七星榜上排位較高的門生們。蔣河和丁鳳沿著山路朝這方向而來,但他們卻不屬于這里,屬于他二人住所的高度早過。他們兩人雖屬瑤光峰,卻只是阮青竹門生的門生。
不過北斗學院的稱呼并無什么規范,老師的老師,也依然是以老師相稱。只不過這輩分上的差距,心里可要有數。
蔣河和丁鳳上到這一層高度后,很快來到了一間院落前。院門開著,兩人邁步就進,到了廳前,看到廳里兩人正在說話。于是停在廳門外問了個禮。
“老師,我們回來了。”蔣河說道。
“嗯這么快”廳里兩個,左手主位這邊看到二人后有些吃驚地問著。正是蔣河、丁鳳二人的導師,阮青竹的門生周崇安。坐他一旁正和他聊天的,卻非瑤光峰人,而是玉衡峰李遙天的門生顏真。
昨天新人試煉,顏真看漏了路平、子牧兩人,之后兩人卻受到了所有人的關注。兩人最終通過新人試煉算是出了一把風頭,對顏真來說卻無異于一記耳光。尤其讓他惱火的是這會影響到李遙天對他的看法。李遙天授徒嚴苛認真,如此敷衍馬虎的錯漏,正中他的霉頭。
李遙天事后也沒找顏真,這讓顏真也無從解釋。最后連夜跑來了這瑤光峰,找上了和他關系相厚的周崇安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