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秋意泊和泊意秋兩人吃完了飯,文士也回來了,他沒有多說什么,老老實實侍立在一側,倒是秋意泊一眼就見到了他腰間的折扇,問道“你是用扇子的”
用扇子當武器的可是稀罕角色。
“郎君好眼力。”文士笑道,隨即就見到秋意泊伸出了一手,他心中一頓,將腰間折扇交給了他,還提醒道“郎君,這扇子乃是精鐵制成,有些壓手,郎君小心些。”
那折扇一入手,秋意泊就眼睛一亮,泊意秋也未能免俗,文士剛想說里面有暗器危險,就見其中一位郎君手一抖,就將扇骨中藏著的刀片給抖了出來,另一位郎君接了過去欣賞一二,反手把扇柄給拆了,從中掏出了一支寒鐵所制成的判官筆。
文士“”我的扇子
這判官筆剛好一握,不論是拿來當暗器投擲出去還是拿在手中當匕首來用都是極好的,泊意秋在手中墊了墊,道“有些不方便,這機關要拆的話至少步,要是一步就能出來就方便了。”
秋意泊也認可,他雙手極為靈巧的將扇面也給拆了下來,露出了猙獰的扇骨與寒刃,秋意泊一手微抬,文士便是心如刀絞,還是得恭敬地道“郎君”
“你這扇子上涂毒了嗎”秋意泊興致盎然地道“若是怕平時誤傷可以下點軟筋散什么的,要是遇上事兒可以上見血封喉,這里”
他一點刀片的位置,將刀片也給卸了下來,“這里焊接得太死了,要是能改成機關,按一下就發射出去,豈不是很舒服”
文士含淚頷首“郎君說的是,但這樣的精巧的機關太難制了,若是破城弩亦或者其他還可以,這寒鐵扇太小了,怕是做不成。”
拆到這里,泊意秋和秋意泊也摸透了,泊意秋將扇子給他裝了回去,拋到了文士的手中,他的速度極快,幾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好了“改天有功夫替你改一改,對了,你叫什么”
“屬下文榕。”文士連忙接了自己的寶貝扇子,悄悄地在背后開合了一下,見無恙才松了好大一口氣。轉念一想不對啊,這兩位郎君怎么拆的這么利索,難道二人其實是玩暗器的大家
其他幾人見了兩人這一手,心下也是微微一驚,眼神顯得更敬重了一些。
早說嘛,大人的子侄怎么可能真的是紈绔這不可能
經過了這一段小插曲,一行人終于往春風樓而去了,秋意泊還吩咐記得賠銀子給酒家,還有記得把尸體帶走。不多時,他們就已經坐在春風樓的大堂了。
這也沒什么好說的,就他們這樣的人,十幾號人都能把應天府都拿下了,一個秦樓楚館,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春風樓的媽媽自然是個男的,哦,那這應該叫龜公。
他看著年紀不輕,身上卻是穿得極為風騷放蕩,涂脂抹粉,叫秋意泊來說,有點像是太監。
而且是那種心理扭曲的老太監。
春風樓是那種很標準的筒子樓,往上衍生的層閣樓上此時站滿了男子,一個個瞧著弱不禁風,神情麻木,靜靜地立在欄桿旁邊看樓下的狀況。
春風樓的龜公和幾個看著像是管事的被壓在堂下跪著,秋意泊和泊意秋也懶得多問,一個打手都不敢說,這龜公自然也不會說,他們也只當日行一善,見義勇為來的。
泊意秋笑道“不是聽說春風樓最是妥帖,怎么我和二十郎坐了這么久,一無酒菜,二無美人作陪,你們春風樓就是這么招待客人的嗎”
“誰是頭牌,下來叫我們見識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