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看不懂,但江月知道金雕又要消化不良了,并為因它如此積極的干飯態度而大受震撼。
她急忙沖進去薅著金雕的脖子把它拽了出來。
金雕意猶未盡地咂咂嘴,親昵地啄著江月的手指。江月氣不打一處來,朝著金雕的腦門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江月開始上浮,出了海面之后,她濕漉漉地爬上了岸坐在沙灘上思考人生。
基地、垃圾星、水瓶星,這已經是她第三次遇到鳳凰木了,江月躺在沙灘上發呆,腦子里亂糟糟的。
太陽把沙子曬的暖洋洋的,江月的衣服很快就被沙子和陽光烘干了。
江月起身,甩了一下腦后的頭發,把海水蒸發后析出的氯化鈉結晶從身上甩掉,一臉憂愁的回到了山洞。
西薄雨蜷縮在毯子上睡覺,江月蹲在他腦袋旁邊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發現他還是有點發燒。
江森和褲子蹲在火堆旁烤鳥蛋,白望抱著一堆干柴走了過來,相睢蹲在一旁沉默不語。
他們的表情都有一絲猙獰,五官都有一絲扭曲。
江月看著他們,一臉納悶的說道“你們怎么都待在外面啊,一個個苦大仇深的,怎么了這是”
江森有氣無力地說道“別提了,大家的腺體貼扛不住了,西薄雨那信息素誰能受得了,我快疼死了。”
白望啞著嗓子說道“血管里好像有無數根針在扎我,虛擬小人踢我蛋的的時候都沒這么疼。”
江月把腦后的長發扎了起來,瞪著他們“西薄雨在發燒呢,你們怎么能把他一個人留在山洞里,太粗心了吧”
庫里搖擺著火紅的頭發嚷道“我們是那種不講義氣的人嘛,實在是西薄雨的信息素太厲害了,我們跟受刑一樣,真的堅持不住了。”
aha的信息素確實是bug級別的武器,江月搖搖頭,拿了一管水走進了山洞里。
西薄雨還在發燒,江月拿著一節竹管給西薄雨喂水,其實這并不是竹子,庫里也不知道這種植物叫什么名字,大家就都叫它竹管。
山洞里全是冰雪玫瑰味,比江月聞過的任何一款香水都要好聞。
西薄雨聽到腳步聲,暈暈乎乎地醒了過來,江月把竹管遞到西薄雨嘴邊,蹲在他面前問道“怎么樣,感到好一點了嗎”
西薄雨強撐著睜開眼,他燒的越來越嚴重,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江月把他扶起來小心翼翼地給他喂水,西薄雨眨眨眼,虛弱無力地說道“別用這種表情看著我,你是準備給我奔喪嗎”
江月一臉愁容“你燒的越來越嚴重了,搞得我很緊張,你以前多么強壯的一aha,都能跟我打的頭破血流,現在連喝水都需要人喂了。”
西薄雨喝了一口水,倚在墻壁上緩了緩,他微瞇著眼睛,臉上潮紅未褪,后頸處的腺體貼已經脫落了,腺體暴露在外面,信息素毫無阻礙地釋放出來。
江月的鼻子有點癢,她揉了揉鼻子,說道“你的信息素真好聞,我還是第一次聞到這么濃郁的。”